“照你这个描述，老大，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办公桌后的伊斯玛仪·兰双手交叉，抵住下巴，中性化的波斯人面庞上漂亮的大眼睛忽闪两下，示意对面身穿紫色黑客深潜服的女人接着往下说。
“有一个网络生命体叫‘回想屋’。”紫藤蔓被完全替换成像素点阵显示屏的脸庞上作出一个凝重的表情，“它属于古老的第三世代，诞生在内环世界的核心——太阳系。不过在第二次大天空战争发生之前，它就流窜到了中环世界中的某个繁荣星球，所以完全没有在二战和大断裂中受到内环世界的污染。”
“也就是说，‘回想屋’并不是一个敌意的网络生命体。”伊斯玛仪语气平静。
“是……也不是。”紫藤蔓的脸部屏幕换了个调皮的表情，“好消息是二到四世代的网络生命体在思维模式上和人类基本一致；坏消息是，它们都有着成熟的、自我的道德标准。‘回想屋’则是这些网络生命体最鲜明的一个，它很少出现，但也特别喜欢把它看上眼的人类拖进深梦里。和他互动。”
“通过唤起回忆的方式。”
“老大你在第一次深梦中遇到了八芊奈女士，是吧？那不是她，是‘回忆屋’将你记忆和思维中的‘八芊奈’提取出来，做出一个临时人格，然后由‘八芊奈’判断提取你的人生回忆，以此与你对话。我推测吧，第一次深梦应该是老大你和八芊奈女士小时候的初见。”
“和你没关系。”伊斯玛仪冷声回应道，“‘回想屋’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紫藤蔓耸耸肩，“它是个很自我的家伙，我无法作出什么负责任的猜测……要我说啊，老大，说不定它是个狂热的CP粉，想要撮合——”
“闭嘴。”
紫藤蔓的脸部屏幕又换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

伊斯玛仪睁开眼睛，他站在一座高台的山脚下。他低头看向双手，活动了一下十指。“回想屋”又来找他了，这是“回想屋”制造的第二次梦境。
伊斯玛仪通过阶梯登上高台。上一个夜晚，伊斯玛仪一登上高台的顶端平台，就进入了回忆。不过这一回，高台上有一个人影和一张矮桌。绿色的人影只有轮廓。
“回想屋。”
“呀，伊斯玛仪阁下的情报网真是灵通，想必是有高人指点。”呈现出八芊奈样貌的绿色人影貌似惊讶地说道，“哎呀，还想多扮成八芊奈小姐的样子逗逗你的。”
“所以，你想要什么。”
“呜呜，难为你对着八芊奈小姐的脸还能说出这么残酷的话。叫我小八吧，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八芊奈小姐的化身的啦。”
“……小八，你想要什么。”
“哎，真是冷漠无情的男人。”回想屋化作的小八感叹道，“我可是回想屋啊，肯定是想让您回想一些事情的。”说完，小八挥挥手，身旁的桌子上出现了几件衣物。“穿上衣服，你就能进入这一次的回忆当中。不然我可不会放你出去的哦。”
话一说完，小八就逸散成一堆绿色的光点，消失了。伊斯玛仪走到桌旁，扫视一眼，然后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他想骂两句什么，但深梦是网络生命体的主场，一旦到了这里，它们随时可以对自己的意识以及承载意识的物理大脑下手。所以，听从小八的指示是唯一的选择，并且指望它能在满意之后放了自己。
矮桌上的服装是鹅黄色的。伊斯玛仪首先穿上了一套三点式的蕾丝情趣内衣，乳罩和胯下的部分竖直开缝，将他的乳头和阳具显露在外。在内衣之外，是吊带抹胸式的紧身上衣和半身长裙，由珍珠和金属线刺绣装饰着；再往外是一件绸纱材质的莎丽，同样由宝石、珍珠滚边和金线刺绣装点，伊斯玛仪的身体被莎丽包裹其中，半透的材质将其下伊斯玛仪的身体朦胧的显现出来。随后，是和莎丽相似的头纱与面纱，遮住伊斯玛仪的头发与口鼻。
伊斯玛仪将面纱戴好的时候，四周的场景就开始变换，最终定格在一间高层建筑的办公室当中。伊斯玛仪站在办公室中，愤怒地看着远处落地窗前站着的男人。如果这时候他能自由行动，他会毫不犹豫地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但是，回忆已经占据了主动，十岁伊斯玛仪的惶恐和服从压倒了现在的伊斯玛仪。扎兰尼，父母双亡后自己法律上的监护人，也是试图篡夺珈法礼集团主导权的野心家。不过在此之外，扎兰尼还在将自己当作“茶水男孩”使用。
扎兰尼在窗前招招手，伊斯玛仪就走上前去，跪在扎兰尼身前，温顺地解开他的裤腰带，将他那根骚臭的肉棒握住，另一只手撩开面纱，少年的舌头舔上老男人的阳物。但扎兰尼只是不耐烦地按住伊斯玛仪的后脑勺，用力一推，将整根肉棒推入伊斯玛仪的口腔当中。硕大的阳具一瞬间填满了伊斯玛仪的口腔，又在扎兰尼按着他的后脑勺暴力地挺动插入之下挤进了少年的喉管，让那纤细白嫩如同天鹅的脖颈也随之痛苦地隆起了明显的一块。
被充实的快感从被强行顶开的喉管间不断涌出，酥麻的快感使得伊斯玛仪头皮一阵发麻，四肢酸软。扎兰尼按住伊斯玛仪的头，像使用飞机杯似的快速在少年娇嫩的口腔中抽插着。伊斯玛仪翻着白眼，尚未发育完全的侏儒肉棒也在衣裙下挺立起来。扑哧一声，浓厚的精液在伊斯玛仪的口中爆破开来。伊斯玛仪在猝不及防之下吞下了一大口精液，然后就被呛到了，吐出了扎兰尼的肉棒。被扰了心情的扎兰尼直接一巴掌打在伊斯玛仪的脸上，但少年伊斯玛仪仍然止不住地跪在地上咳嗽——

“已经脱离深梦状态！”
伊斯玛仪从冷却仓中翻身，剧烈地咳嗽着。这些其实是残留的神经冲动，现实中的伊斯玛仪在专业护理的围绕下，是不会在深梦状态下呛到的。紫藤蔓一边转笔，一边看着护理人员为伊斯玛仪擦拭身体。伊斯玛仪此时也恢复了过来，看到了旁边的紫藤蔓。
“哈丽玛在哪。”
“我问一下。”紫藤蔓的脸部屏幕切换成了加载中的图案，“她在新土伦尼亚巡演。”
“叫她过来。”
“你确定吗，各方面的违约金可不便宜。”
“我说了，叫——她——过——来——”

哈丽玛是扎兰尼的孙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才是珈法礼集团实际上的千金；热爱艺术的她就选择成为了一名流行歌手，在中环世界中颇有知名度。但是，随着她的爷爷将珈法礼集团的权力交还给伊斯玛仪，然后神秘失踪之后，哪怕是对权力斗争并不敏锐的哈丽玛也知道变天了。随后，伊斯玛仪的魔爪就掌控了她。
在伊斯玛仪的命令下，匆匆结束巡演、从两千光年外赶来地哈丽玛换上了一身鹅黄色的莎丽，麻木地坐在一间客房中等待伊斯玛仪的“临幸”。伊斯玛仪一踏进屋子，就从身上抽出皮带，粗暴地将哈丽玛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皮带捆好。
伊斯玛仪粗暴地动作让哈丽玛尖叫一声，完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她再一次呜咽地哭了起来。伊斯玛仪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掀起哈丽玛的裙子，撕烂她的内裤，将自己的阳具捅进她的小穴当中，蛮横地抽插起来。男人粗重地呼吸声，女人低声的哭泣声，持续了一整夜。

“我能理解你的行为。真的。”小八翘着二郎腿，虚空坐在空中。“复仇嘛。但是我很好奇，对一个你手下败将的家眷施暴，复仇的心态究竟占了几分？剩下的部分，是不是为了弥补你那受损的男性自尊？”
“她并不无辜，享受了欺压我换来的锦衣玉食，自然需要付出代价。”伊斯玛仪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你说话，和真正的八芊奈挺像的。”
“‘性别不是一种存在，而是一种处境’，吧啦吧啦，老祖宗的智慧。”小八揶揄道，“算啦，大家也不是来看这个的。”
“一个网络生命体，将人类称作老祖宗。呵呵。而且，这里好像没有其它的观众吧。”
“这不是重点！”小八娇声说道，“重点在于，这些回忆是你一直回避的东西——”
“回避什么？”
“回避你其实是个渴望被操的婊子的事实。”
小八消失了。留在矮桌上的服装是一套女款的校服，由水手服上衣、过膝长裙、裤袜和皮鞋组成。伊斯玛仪穿上制服之后，场景就再次变换了。十七岁的高中生伊斯玛仪，站在高中的篮球馆的更衣室里。
当时，扎兰尼茶水男孩的传言在学校中疯传，于是有一天，几个高年级的学长将他堵在无人的房间，强暴了他。后来，伊斯玛仪就这样成了学校中几乎所有有特殊癖好的男生和女生还有老师的肉便器。从某一天开始，伊斯玛仪再也没回过宿舍。几个学生把换好衣服的他从更衣室中拽了出来，将他的双手捆在篮球架的柱子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反折向上，将脚踝和手腕绑在一起。伊斯玛仪的下半身，微微颤抖的肉棒和柔软的菊穴，就这样敞开展示在一众人面前。
随后，伊斯玛仪的面前就变得漆黑一片——一个肉色的乳胶头套套在他的头上，将他的视力和听力完全遮蔽；也好在青年被大家玩耍的时候，好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身体上。伊斯玛仪知道这是什么场景：在学生私下里的群组中，那些将他压在身下的学生肆无忌惮的传播着他在他们胯下呜咽的狼狈模样。他们将伊斯玛仪的正装大头照贴在全头头套之外，然后在上面画上红叉，再将尿液、精液和淫液喷射到他的脸上。
在漫长的后半夜中，当大家都尽兴了之后，伊斯玛仪会被遗弃在这里。没人会帮他解开绳子，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清扫机器人将他从一地的白浊中将他解放出来。不过这天，情况有些不一样。伊斯玛仪感觉到，那群学生将另外一个人绑在他的身边，两个人并排被众人玩弄着。那天晚上，那群人破天荒主动帮伊斯玛仪解开了束缚，有一个人嘲笑道：
“伊斯玛仪，你的女朋友来陪你了嘿！”
他们离开后，伊斯玛仪才顶着四肢的酸痛，将头上的头套拽下。和他一起被众人奸淫的是个女孩，她的头套上，是八芊奈开朗的微笑。
伊斯玛仪将她的头套也摘了下来。就在昨天，八氏集团破产重组了，八芊奈的父母被转为无上限契约奴隶，拿去抵债了；八芊奈比她的父母好点，并没落得无上限契约奴隶的下场，但也就仅此而已。
在满地的精液和尿液中，伊斯玛仪蜷缩着，像一个普通的十七岁少年一样哭泣着。半昏迷的八芊奈听到了他的哭声，侧过身体抱住了他。
“……伊斯玛仪，现在我们又在一起了……”

“兰阁下，还有一件事情要向您汇报。”会议室内，围绕在会议桌旁的人们将目光聚焦到他的投影上。“您之前亲自过问的那个超梦制作项目，很可能无法维持……”
“你是指那个我指定了‘演员’人选和节目列表的项目吧。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的，您指定的那些节目组合，对该项目下‘演员’的损耗超出一般平均值的五倍。已经有大概三分之一不能够胜任拍摄需求了。同时，这个项目的受欢迎程度也很高，但您又指定了固定的‘演员’……是否可以开放‘演员’的补充呢？”
“之后我会决定新的‘演员’人选。”伊斯玛仪抑制住手指的颤抖，“现在这一批，不用理精神稳定性，用到失能为止，之后直接送到屠宰场去。”

“哇，你的口味真重。”小八翻弄着伊斯玛仪的记忆啧啧称奇，“把轮奸了我们的这群人拉过来，拍被高强度持续轮奸的超梦？然后每张超梦你自己还溜上个十遍八遍的。看看，我没说错吧，你就是块渴望被蹂躏的烂肉。”
“‘我们’。你又不是真的八芊奈。”
“我是你想象中的八芊奈！”回想屋化作的小八叉腰说道，“如果我会这样说，就证明你的潜意识里认为，你做的这些事情如果被她看到，她就是会这样评价。”
“这个项目还是很赚钱的，还能消解他们对其它事情的怨气，两全其美。”伊斯玛仪说，“普通消费者很喜欢这种把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扔进泥潭里踩上一万只脚的戏码。”
“我纠正一下，不止普通消费者喜欢，大人物们也喜欢。”小八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矮桌上又出现了一套衣服。“还记得么？那个时候八芊奈已经去外环闯荡了，而你，和扎兰尼在集团内近乎开战，正在集团外寻求助力。”
和之前不同，这次，小八主动走上前来，把伊斯玛仪的裤子一把脱下。粗壮的肉棒从中跳了出来，垂在胯下。“看看，你明明是这么阳具的一个人，却又有着最不阳具的一面。”小八邪邪地笑道，“难怪那么多人都那么想……欺辱你。”
小八消失了。伊斯玛仪将矮桌上的衣服穿上，那是一套优雅的女仆装，黑色的连衣长裙外套着白色的围裙，油光的黑色长筒袜脚下踏着黑色的细跟高跟。场景变换，这一次，伊斯玛仪回到了一处大门前，他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很多的跳蛋和电击贴片、一卷胶带、几幅鞭子、口枷口罩、珠串形的尿道塞和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式肛塞。伊斯玛仪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自动门打开，门内的权贵们将目光聚焦到门口的女仆伊斯玛仪。他端着托盘走到众人之中，将托盘上的物品分发给众人。
片刻之后，伊斯玛仪站在众人之中，双手抓着裙摆下沿置于胸前，将胯下展示在众人面前。两颗跳蛋和几枚电极被贴在衣下的乳头之上，粗大的假阳具式肛塞被塞进了他的后庭当中；当然最重要的是，在掀开的裙摆下伊斯玛仪硕大的阳具，此时已经被许多跳蛋和电击贴片包围了，8字型的锁精环束缚在睾丸与肉棒的连接处以及肉棒的根部，即使肉棒伞盖和前列腺外的跳蛋卖力的刺激着，锁精环还是将精液束缚在输精管之中。
不止如此，那根珠串形的尿道塞还被塞进了伊斯玛仪挺立的肉棒之中，尖锐的刺痛和快感伴随着尿道塞的一进一出进攻着伊斯玛仪的大脑，先走液和少量的精液突破锁精环的封锁，从肉棒顶端滴滴答答的落下。伊斯玛仪被口枷撑开的嘴中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随后，鞭子抽在他的臀部。伊斯玛仪肛门中那根虚幻却充实的巨大假阳具肛塞振动着，让他再次呻吟了出来，随后又是一次鞭打，以及围观众人的哄笑……

“兰阁下。”中年男人小心地说道，“现在，您就是我们集团的上级了……”
伊斯玛仪将面前的全息面板上的股权转让协议关闭，办公桌对面中年男人那张诚惶诚恐的脸出现在伊斯玛仪的视线中。
“……您看，我们的约定……”
“什么约定。”伊斯玛仪脚下用力一瞪，让转椅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窗外。“我不记得什么约定。你不妨把话说的更明白一点。”
中年男人的脸部肌肉可笑地挤成一团，“……兰阁下，我的身体保养的属实不太好，缺乏运动，口感上肯定稍显欠缺……”
伊斯玛仪看着窗外，一百二十度环绕的大落地窗外是深黑色的宇宙，灰色与深蓝色交织的新悉尼星被他踩在脚下。他不想再看到中年男人的那张脸了，每次他和这人打交道，都会想起自己站在那个闭塞的聚会厅当中，掀起女仆裙的裙摆露出阳具被尿道塞和鞭子折磨的时候，角落里中年男人脸上那种看好戏式的、满足的微笑。
紫藤蔓走进了办公室。
“屠宰场。”伊斯玛仪背对着中年男人和紫藤蔓，下达了指令，“晚饭的肉排要五分熟，酱料照旧。”
“——伊斯玛仪·兰！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瘪三安安安嗷嗷嗷啊啊啊——”
紫藤蔓向身后招了招手，两名保镖进入房间走上前来，熟练的击碎了中年男人的颈骨和人工脊髓，再捏坏他的喉咙。中年男人摊着发出喀拉喀拉地咳血声，被保镖们拖了出去。

这一次，回想屋化作的小八没有出现。
伊斯玛仪看向矮桌上的服装。红色的短衫，齐胸襦裙的裙头也是红色的，下方满褶的双层裙摆内里是薄软的白色丝绸，外层是半透绸纱，分别是粉色和大红色的内外两件大袖衫上是花团锦簇的刺绣和烫金的花纹，以及红色的披帛。在三件衣服之下，一件深蓝色的女式竞技泳衣静静躺在那里，腹部两侧，分别写着伊斯玛仪中学的名称，以及伊斯玛仪的名字。
伊斯玛仪穿上了他中学游泳队的泳衣，在外面穿上了红白色的汉服。场景变化成他最熟悉的地方：自己的卧室。八芊奈翘着二郎腿，一丝不挂的坐在床尾，自己就站在她的身前。即使在别人的领域，八芊奈也依旧像一位王者，傲慢地审视着面前身着汉服的自己。
“伊斯玛仪，帮帮我。”八芊奈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我的新八氏集团被外环和中环的对手联手针对了，你和珈法礼集团要站在我这一边。”
“好。”伊斯玛仪顺从地答道。
从来都是如此。不管八芊奈说什么，他都会去做。这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
八芊奈将伊斯玛仪按在床上，用披帛将他的双手捆上高举过头。这姿势很熟悉，不过施暴者变成了他爱的人。八芊奈将一只玉足伸进裙摆中，用前脚掌轻轻摩擦泳衣的裆部那鼓起的柱形大包；她的另一只脚踩在伊斯玛仪的脸上，脚趾粗鲁地揉搓他的眼睛和鼻子，然后伸进他的口中，享受伊斯玛仪舌头的侍奉。
伊斯玛仪紧紧抿着嘴唇，双眼微闭，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但八芊奈的挑逗、襦裙衣料的摩挲和泳衣衣料的紧缚一同向他发出快感的信号。于是一阵颤抖，泳衣的裆下被射出的精液濡湿。八芊奈感觉到脚下的潮湿，皱起眉头，随后将重心转移到踩在伊斯玛仪肉棒上方的那只脚上。伊斯玛仪长吟一声，刚刚射过精稍有绵软的肉棒迅速恢复的挺立。它是多么渴望八芊奈的肉穴。伊斯玛仪祈求着八芊奈赶快结束这快乐又痛苦的折磨，快将自己的阳具吞下。而每一次，八芊奈总是乐于玩弄他的硕根玩上几个小时，直到多次射精的伊斯玛仪几近虚脱，才肯用自己也早已湿透的小穴来满足他……

“紫藤蔓，预定去维嘉马克的行程。”
“好的老大，是去找八芊奈女士，是吗？”
“嗯。”

“新房子不错。”
“比你有品位。”
维嘉马克星是一颗被它的恒星潮汐锁定的岩质行星，只有在行星正面与背面交界处的环状地带才存在宜居带。由此，在这颗几年前成为新巴士集团总部的星球上，炎热的地狱和寒冷的冰狱最短可能只相隔几十千米。八芊奈现在的居所，一栋占地面积极广的庄园，就坐落在这样的地方。
八芊奈和伊斯玛仪，落座在庄园主楼高处的露台上，享用着下午茶。伊斯玛仪从三层的点心架上拿起一块驴打滚，咬下半个，装作将视线放在远处的新八氏集团总部城市上起飞的天地驳船。
而八芊奈也饶有兴趣观赏着他，将他时不时偷瞄自己的余光尽收眼底。那张虽然历经风雨，但依旧端庄的古典东方美人的面容上，从嘴角溢出的是止不住的温柔笑意。
“芊奈，你还记得那一次吗。”伊斯玛仪说，“前兹拉格纳重建项目之前，你来找我那次。”
“哦！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八芊奈单手撑桌，一口将他手上的那半个驴打滚吃下。“泳衣还在我这噢，不过汉服我得重新给你找一套。”
“啊……不是这个意思。”伊斯玛仪别过头，“唉，这是个人人都有阳具的时代，而我们拥有了最大的那两根。而你，”他转过头来面向八芊奈，“你的肉棒要比我大。”
“人家可是淑女啦，肉棒这种粗俗的东西我才没有。”
“我又不是指真的肉棒，算了。”伊斯玛仪又将视线别开，“谢谢你。”
“谢我什么？”八芊奈脱掉鞋子，双手一撑坐到了桌子上，面向伊斯玛仪将腿放在他的怀中。
“谢谢你和我一起，将我们失去的阳具拿回来。”伊斯玛仪认真地说道，“不仅仅是指物质上新八氏集团和珈法礼集团的互相扶持。还有你。没有你在外环的屡败屡战，我可能早就决定放弃，然后溺死在命运里了。我离不开你。”
八芊奈一只手托腮，看着伊斯玛仪。
“我们结婚吧。”
“……啊？认真的？”
“认真的。”
“那我们的企业矩阵怎么办？”
“合并啊。”八芊奈貌似无所谓地说道。
“等等等等，等等。”伊斯玛仪伸出一只手，“芊奈，中环世界和外环世界榜上有名的巨企合并，你可想好了，反对的压力可能来自每一方。”
“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会帮我的。”八芊奈娇哼一声，“这是个命令。要我说，回想屋挑选回忆的口味很正，精确挑中了你最可爱的那次。”
伊斯玛仪眨了眨眼睛。
通向露台的花窗玻璃门被人打开了，紫藤蔓在没有伊斯玛仪指令的情况下来到露台上，站在两人旁边。
“感谢你的帮忙哦，回想屋。”
“哈，”伊斯玛仪看看八芊奈，又看看原本应该是他最可靠的下属紫藤蔓的那个人，“你是回想屋。那紫藤蔓又是谁。”
“你说这小子嘛。”借用了紫藤蔓身体的回想屋说，“我的一个迭代，第十一世代一个很机灵的小家伙。嗨，别担心，他不知道我在这，效忠于你的也是他本体的决定。之后他应该还会继续侍奉二位的，请不要迁怒于他。”
伊斯玛仪扬起一边眉毛，“所以说，你很早就看上我……或者我们了。”
“是的。”回想屋回答说，“我特别喜欢你们两个，尤其是你，伊斯玛仪·兰。”
“为什么。”
“原因你刚才自己说了。”回想屋的脸部屏幕上作出一个鼓掌的图案，“你是个有大阳具的人，八芊奈小姐的阳具又比你大。所以你赶快嫁给她，我要看看你这个成天支配别人的食人魔是怎么被她抓在手心的。”说完这些，回想屋挥挥手作出一个再见的手势，“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啦，二位自己谈吧。”
“回想屋之前已经跟我说过了。”八芊奈说，“他说你经历的那些回忆都是挑选过的，这个回忆组合最有效率。”
“最有效率。”最有效率什么。伊斯玛仪咀嚼着这几个字后面的潜台词。但八芊奈没有给他留下思考的时间，双手强行托住他的脸颊，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现在，伊斯玛仪，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娶了你；要么，新八氏集团和珈法礼集团决裂。”
“这叫什么选择题。”伊斯玛仪微笑着。
“我还没说完，”八芊奈严肃地说道，“听好了，伊斯玛仪，我们不是结婚，而是你嫁给我。”
“没问题。”
“我要在合并后巨企中拥有主导权。”
“嗯。”
“以及最重要的，你，伊斯玛仪·兰，”八芊奈与伊斯玛仪四目相对，“我要你和我签订奴隶契约。”
“好。但是，为什么。”
“我觉得回想屋有句话说的挺好的。”八芊奈邪邪的笑着，“你是我的娜拉，我要把你的所有抓在手里，你的身体，你的意识，你的未来，你的灵魂。这些都是我的。你，是我的。”
在张口之前，伊斯玛仪脑中闪回了无数的回忆。他想起被扎兰尼按在身下的回忆，想起被绑在中学篮球馆当作公用便器的回忆，想起成年后被那些高高在上的商业盟友“玩耍”的回忆，他就是一块渴望欺辱的、肉棒细小的伪娘烂肉；然后他意识到了，那些都是快感，只有八芊奈站在那个支配者的位置的时候，自己才真正感觉到快乐。
他渴望被八芊奈掌控。
八芊奈的肉棒征服了他。
于是他露出了被肉棒顶在脸上的唯一的痴笑。
“好的。八芊奈，我，伊斯玛仪·兰，想要嫁给你。”

第二宇宙历298年，新八氏集团总裁八芊奈与珈法礼集团总裁伊斯玛仪·兰宣布结为配偶。随后就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在婚礼上，两人宣布建立新八氏-珈法礼联合体。银河邦联的中环世界与外环世界剧烈的商业与政治版图地震持续了十数个月。最终，在一系列的游说、交易、内部审查、刺杀与谍战，以及两场正面武力冲突之后，新八氏-珈法礼集团宣告成立。新八氏集团的总裁八芊奈正式就任总裁之位，而原珈法礼集团总裁伊斯玛仪·兰正式宣布隐退。
几个月之后，一则爆炸性的新闻在星海间传播开来：前珈法礼集团总裁伊斯玛仪·兰主动放弃自由人身份，和新八氏-珈法礼集团总裁八芊奈签订了绝对性奴隶契约。这不仅意味着伊斯玛仪·兰将把所有名下财产以及新八氏-珈法礼集团的股份转移给他的主人八芊奈，并且放弃所有银河邦联法律保护下的一般性人权，还意味着永不解除和绝对的占有：伊斯玛仪·兰完全放弃了任何的紧急人权干涉，不存在任何可以解除绝对奴隶契约的情况，而八芊奈可以对他做出任意的无责任处理。

梦神集团人偶加工部门，受新八氏-珈法礼集团总裁八芊奈的委托，承接了一份定制化的人偶加工委托。人偶的素体是前珈法礼集团总裁伊斯玛仪·兰，定制方案由八芊奈以及新八氏-珈法礼集团各部门与梦神集团人偶加工部门的工程师们共同制定的。
伊斯玛仪，或者更确切地说，伊斯玛仪的物理脑，是唯一被保留下来的东西。八芊奈站在培养罐之外，看着离子汤中伊斯玛仪粉红色的脑子，嘴里嚼着用伊斯玛仪的身体做成的肉干；不方便加工食用的部分都被销毁。随后，一种深度嵌入式脑伴计算机取代了传统的植入式脑伴计算机，在八芊奈的亲自精确调整下植入伊斯玛仪的脑子，成为伊斯玛仪的一部分。通过新的脑伴计算机，拥有主人权限的八芊奈可以详尽地共感掌握伊斯玛仪思维和记忆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角落。
梦神集团以伊斯玛仪的生物信息为基础，使用克隆和基因调整技术结合生化义体工程制造出了一具新的躯体：与伊斯玛仪的原身相比，这具新的身体所有器官都以半人工义体替代，脊髓和骨骼经过重新设计构建，脏器和内分泌系统被有限优化体积更小，乳腺和盆骨被刻意增大，使得这具新躯体具有显著的女性特征。新躯体的脸部曲线也经过修饰，同伊斯玛仪原本中性化的面庞不同，略加修改变得更加柔和。新躯体的皮下神经敏感度也被大幅提升，哪怕只是简单的摩擦或按压，也能瞬间使新躯体的肉棒和乳头充血挺立。除此之外，该躯体没有除睫毛外的毛囊、牙齿、声带，双耳与双眼也分别被义体座取代，并安装了新八氏-珈法礼集团谱系的义眼和内置式义耳。在四肢处，留下了安装四肢义体的预制义体座。
在将新躯体里那颗被限制了高级功能的大脑去除后，伊斯玛仪的脑部被植入了这个新的躯体当中。随后，作为人偶加工的素体的伊斯玛仪被浸泡到承载着胶质液体的缸体中。在素体投入后，缸体的搅拌装置停止运作，原本在高速搅拌下维持液态的胶质液体也逐渐凝固。液体彻底凝固后，切割装置将素体切割出来。胶质液体凝固之后呈现出类似乳胶的质感，通过凝固粘死在素体的皮肤外，在微微挤压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是一种触感类似乳胶的复合材料，可以在外部控制下自由进行电击、震动或者加热、制冷。切割装置将双乳、肉棒和睾丸、脸部、口腔与喉部以及呼吸道内外覆盖凝固后的全包材料去除，并将其他部分全包材料切削到纸一样薄。原本凝固的全包材料完全填充了素体喉部以下的消化道，切削装置也将消化道重新打通；通过外部控制，覆盖消化道的全包材料在特定状态下不会阻挡消化道与外环境的物质交换。全包复合材料强度、抗屈服度等都非常高，对于素体来说，就是一层坚硬的外壳裹住了自己，而大半条消化道也好似被一根粗大坚硬的棒状物体贯穿。
随后，在黑色的乳胶外，加工员们使用新八氏-珈法礼集团提供的，使用在气态巨行星深潜船上的陶瓷基特种复合材料，打造了一副贴合身躯曲线的陶瓷外壳。白色陶瓷外壳由许多片拼合而成，覆盖脸部、双乳、阳具与睾丸、肛门之外的地方，与四肢义体座相连。每片陶瓷壳之间的接缝线被粘合抹平后再描绘上金线，加上冷白色的陶瓷外壳，形成一副似人非人的人偶外表。陶瓷人偶有着纤细的腰身，而其上下又分别是外露的一对肉白色巨乳和挺立的肉棕色阳具，与冷白色非人的陶瓷外壳形成鲜明的对比。
陶瓷外壳将伊斯玛仪固定成挺胸抬头的姿势，不留下一点活动的空间。作为陶瓷外壳的最后一部分，覆盖伊斯玛仪脸部的脸部陶瓷面具可以在通常情况下由八芊奈随意取下。白色的陶瓷面具贴合伊斯玛仪的面部制作，华丽的金色浮雕覆盖了颧骨以上的部分，眼部为纯白的透波陶瓷，遮住粉红色的义眼，面具下方的朱唇轻启，似是诱惑，又似倾诉。而在面具的背面，鼻孔后是两根长长的L形呼吸阀，面具戴上后深入鼻管之中；以及封闭的嘴唇后狰狞的L形巨大假阳具式口塞，面具戴上后将口腔完全撑开，深入喉咙，并与延伸到消化道上端的乳胶内壁锁定。由此，从口腔到肛门，伊斯玛仪的整条消化道都被异物贯穿填满。
随后，是新八氏-珈法礼集团定制的四肢义体，刻意与正常人类的拟真义体四肢作出区分，内部是特种作战级别的合金支架和电子肌肉丛、关节上下的电磁-液气复合式作动筒、球型万向肘部与腕部关节，外形上也采用与身体部分一致的冷白色陶瓷外壳与金色接缝线装饰，同样强调着人偶伊斯玛仪的非人身份。与之相比，最后穿戴在他头顶的黑色长发假发，倒更像一种反衬。

成为八芊奈永久奴隶后的伊斯玛仪·兰，他的第一次半公开的露面，是在第二宇宙历300年新八氏-珈法礼集团的元旦董事会上。此时，重新变回孤身一人许久的八芊奈身后，出现了一具陶瓷人偶。
陶瓷人偶身着纯白色的汉服，齐胸襦裙的裙头和大袖衫的袖摆上用简约的金线描绘装饰，与陶瓷人偶锁骨以及脸颊上的金色接缝线以及上脸的金色浮雕相得益彰。从宽大的大袖中伸出的一对手掌交叠在高耸胸脯之下腰部的前方。
虽然八芊奈没有正面说明，但大家都能猜到，那个曾经的珈法礼集团掌门人伊斯玛仪·兰，已经完全成为了八芊奈掌控的玩具，被改造成这副似人非人的模样。自那之后，在所有的公开和半公开场合，冷白色的陶瓷汉服人偶都形影不离沉默跟在八芊奈的侧后方，只与他的主人交流，执行主人的命令。
不过就在陶瓷人偶纯白色的汉服下，倒是别有洞天：一对嵌入式跳蛋塞在乳头当中，被交叉的胶带黏住，胯下的阳具被阴茎锁锁住，锢住睾丸上端的锁精环连同深入尿道的阴茎塞完全阻止了可怜的陶瓷人偶擅自射精的可能。在陶瓷人偶衣下的身体上还写满了各种淫语，双乳上半部分写着大大的“贱”“淫”，乳头的胶带上写着“快来操我”的字样，被锁住的阳具上方的下腹处写着“八芊奈主人专用配种肉棒”，围绕在周围的是一个又一个正字计数图案和各种辱骂自贱的词汇和图案。这并非是个秘密，只要有个稍微有点胆子的人穿透衣服扫描一下，所有的一切都将暴露。
所幸，暂时没有人敢这样去做。

第二宇宙历300年的二月份，以旧东陆农历纪年的春节大年初一，维嘉马克星八芊奈的庄园中。在一片银装素裹的花园当中，有一黑一白两个人影立于其中。
身为主人的八芊奈，着一身黑色的盛装汉服。内里的圆领袍和马面裙是粉红色的，裙身下摆、大袖外是华丽的烫金花纹，其外是沉重的、有着长长拖尾的玄色对襟大衫，由三对子母扣扣好，宽广厚重的广袖完全盖住了手臂和里层袖子。在大袖衫的外面，又是一件半透暗金无扣外大袖衫和被珍珠滚边装饰的霞帔，两者之上都有金丝刺绣的凤凰与祥云花纹，再由纯金镶红玛瑙的霞帔坠装饰，与黑色的内大袖衫相互映衬。八芊奈的头上，则佩戴着一顶奢华的金质凤冠，八芊奈的整个头部四周都被长长的金链流苏完全环绕装点。
身为奴隶的伊斯玛仪·兰，着一身白色的婚纱。纤细的腰肢外，是束腰式的婚纱腰身，腰身的缎面被暗纹与腰饰装点。腰身之下，是被层层叠叠的纱撑和鱼骨裙撑撑开的半球形多层裙摆，缎面的层叠主裙身被各式蕾丝刺绣、珍珠、钻石、缎带、花边等所装点覆盖，两侧的衬纱再次使裙摆在视觉上加宽，后方则是裙摆和缎带大蝴蝶结组成的多层大拖尾。而在腰身之上，是完全覆盖脖颈以下、覆盖双乳和手臂直到指尖的缎面蕾丝，以脖颈上的白色蕾丝项圈收尾。伊斯玛仪的双臂被扭到身后，手肘在背后合拢，被肘铐铐住，其上小臂、手掌直到指尖都被密集的一圈圈绳圈绑住贴合，腕铐拷在手腕处，与脖颈上的项圈由短链连接，使人偶的双臂作出背祷的姿态；一顶点纱段段摆的白色长披肩罩在上身外面，将上身遮掩在披肩之下。一顶华丽的白色大波奈特帽，佩戴在陶瓷人偶似人非人的头上，珍珠链与缎带、蝴蝶结与立花的将波奈特帽装点，将伊斯玛仪冷白色的面容置于其中。
这是主人与奴隶的婚礼。伊斯玛仪与八芊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将局势收拾干净，确保忠诚，权力集中到八芊奈一人身上，随后对伊斯玛仪的改造又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两年前的那次婚礼，是身为人类的伊斯玛仪，与青梅战友八芊奈结为配偶的仪式；而今天这场无人祝福的婚礼，才是永久奴隶伊斯玛仪，嫁给主人八芊奈的仪式。
一根细细的链子从伊斯玛仪的项圈上伸出，从披肩之下延伸到大袖之中，另一端被八芊奈的一只手握在手心。在八芊奈的牵引下，两人来到花园的正中央，在瑞雪覆盖的常青植被中央，伊斯玛仪要进行那迟来很久的最终宣誓。
“伊斯玛仪·兰，”八芊奈说道，“你承认你的身体可以承担奴隶的职责吗？”
“嗯。”承担职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两人互相承担对方的职责，直到一方成为奴隶。
“你承认你已经是接受了奴隶的命运，完全抛弃身为人类的身份，拥抱成为似人而非人的人偶的未来。”
“嗯。”真的是这样吗。人偶，多么卑微的称呼，正如一直以来的自己，不都是这样吗？伊斯玛仪的喉结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但被团团纱料包裹的挺立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却迫使自己发出了肯定的声音。
“你承认你一直以来，被许多人当作便器使用，就连阳具也被人踩在脚下，是被凌虐和欺辱的对象，并且从中获得快感。”
“嗯。”这是不争的事实，无论事后怎样弥补，根植在身体中的记忆不会说谎。
“你承认你已经是一块渴望强暴的下贱烂肉。”
“嗯。”是的，我是。
“你承认你虽然战胜了所有人，但无法战胜我，八芊奈。”金色流苏头帘下，八芊奈娇俏又调皮地微笑着，“你承认被我征服，被我支配，被我掌控是快乐的。”
“嗯。”理所应当，我甘愿被你握在手心。
“所以说，你，伊斯玛仪·兰，是就算堕落至被支配和凌辱，也会感觉到快乐的受虐狂。”
“嗯。”胯下的肉棒里，血管突突的跳动着，被八芊奈的淫语驱赶着兴奋着，代替自己的理智作出了肯定。
“伊斯玛仪·兰，你将放弃所有的一般性人权和紧急人权，你的身体将被提供给八芊奈，无条件的拆解与改造。
伊斯玛仪·兰，你的意识和灵魂将被提供给八芊奈，被任意的读取和干涉。”
伊斯玛仪并没有立刻作出回答。八芊奈通过脑伴计算机同步感受着他的思维波动，说出下一句话。
“伊斯玛仪·兰，你的人生与未来将被交给我，八芊奈，被我随意的介入与支配。”
“……嗯！”到了后来，我已经成为那个支配他人人生的人，但我并不感觉快乐。现在我明白了，我并不是厌恶被他人支配，我只是讨厌被错误的人支配。而你，八芊奈，才是那个正确的人。
“你需承认，伊斯玛仪·兰，你是无法抵挡肉棒被支配的欲望，而把自己的身体献给我的，最卑下的变态。”
“嗯！”先走液从阴茎顶端流下，沾湿了婚纱内的纱撑。我作为人类的人生，就是如此的淫贱。
“你需承认，伊斯玛仪·兰，你是肆意的渴望快感，渴望堕落，渴望自毁的，作为人类完全不及格的烂肉。”
“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都是我理智上最讨厌的东西，可是我的肉棒和乳房却背叛了所有，兴奋着期盼着欢呼着。
“你需承认，伊斯玛仪·兰，你是无法离开八芊奈的，你以后都将是我的附庸。”
“嗯！”大腿的肌肉因为快感已经接近瘫软，可这样燥热的兴奋聚集在胯下盆骨当中无法发泄。于是他跪倒在雪地当中，温热的情欲几乎将身下的积雪融化。
“你需承认，无法得到最终救赎的淫娃、贱畜、渣滓，伊斯玛仪·兰，”八芊奈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的奴隶，“你要承担奴隶的责任，无条件服从我的所有命令，无上限承受我的所有惩罚，无期限拥抱我的所有凌虐。”
“嗯！！”
“迄今为止，支配了无数人的你，将被我支配。”
“嗯！！”
“你的人生从来都毫无价值，即使你曾拥有很多，以后你唯一的价值就是被我拥有。”
“嗯！！”
“你曾吞食了同类，今后，你的一切也将被我吞食。”
“嗯！！”
眩晕。冲动。快感。服从。结束。
“接下来，就是最后的问题了。”八芊奈语气中的情欲和诱惑再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舒缓和肃穆，“你，伊斯玛仪·兰，将与我，八芊奈，签订真正的永久奴隶契约。这一切，你，我，契约，都是不可逆的，你在任何的时间和空间中都将被禁锢，接受终身作为奴隶存活的命运。
人偶的命运，就是被人类支配。
你将成为我的所有物，供我任意使用。
任何的悔意和苦痛都将无用。
即使如此，你还要继续吗？”
真是狡猾呢，八芊奈。
他早就已经完全抛弃作为人类的身份了，不是提线的人偶师，就是提线下的木偶。
它早就已经完全抛弃作为人类的身份了。
“最后一个问题。”八芊奈平静地问道，“伊斯玛仪，你爱我吗？”
“嗯。”
是的。
我爱你。
爆发了。人偶伊斯玛仪跪在地上，胯下的肉棒噗嗤噗嗤地在裙子里射出精液。与它处于共感状态的八芊奈双手按向下身，她的胯下，淫水也如瀑般冲出身体。
于是，只有快乐和幸福。
八芊奈跪在伊斯玛仪身前。主人捧起奴隶的脸颊。
“是了。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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