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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印同人 #4,第四章

[db:作者] 2025-11-02 13:08 p站小说 86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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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之交的北国塞上,午后的霄州城,阴云逐渐地笼罩了整片天空,像是兵临城下的玄铁甲兵。城北兵营的校场上,阳光已经悄然消逝,一点点略带凉意的雨滴稀稀落落地洒下。一小股裹挟着湿润水汽的冷风吹拂在苏夜锦的脸颊上,让半昏迷中的少侠微微睁开眼睛。他非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但那混沌的头脑又宛如在梦中。模糊的意识像是在激流中飘荡的小舟,漩涡中溺水的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完全无法思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朦胧的双眼勉勉强强能看到周围的世界,身体却感觉不到任何外部的刺激,只有颅内剧烈的头痛让他深感不适。这种情况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也可能是现实中的须臾间,对于他来说却漫长得难以忍耐。

终于,苏夜锦隐隐感觉到脸上液滴滑落的冰凉触感,尝试着举起手擦拭嘴边的水渍,但却迟迟使不上劲。他艰难地与深深的无力感搏斗着,像是穿着厚重铁衣在泥沼中泅水。但他的尝试并非无用之功,尽管手臂仍然不听使唤,却能感到自己沉睡般的身体正在一部分一部分的醒来,继而脖子以下的肢体似乎也开始慢慢恢复知觉。他耳畔的蜂鸣逐渐消逝,继而能听见校场上兵刃相击的乒乓作响和微微小雨淅淅沥沥打落在头顶华盖上的声音,继而是一声男子的惨叫,那中撕心裂肺的声音他已经听了许多遍,这次却模糊得好像来自遥远的天外。

校场中央,浑身赤裸的纤瘦女子趴在略有些潮湿泥泞的土地上,双手撑地,翘起娇臀,猫儿也似地伸了个懒腰,娇嫩肌肤上的淋漓香汗和数道伤口叙说着刚才发生的激烈战斗,而在她的后庭,一条嫩粉色的肉尾巴随着女子腰肢的扭动而摇曳着,手指粗细的肉管长达两尺余,连接着末端花朵般绽开着的尾苞,已经死死咬住了身后青年男子的下体,尾穴内嫩肉蠕动着吸吮着肉棒,发出粘液滑动的淫靡声响。那声音如此轻微,甚至不如妖女得意的嗤笑,却如同落叶从中毒蛇鳞片摩擦出的细簌般骇人听闻。青年稍显稚嫩的脸上充斥着混合着痛苦与惊愕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毒蛇咬住了。手中高举的宝剑悬而未决,身下远远不断传来的可怕快感暴雨般冲刷着濒临干涸的神经,让他不由得叫出声来,却迟迟下不去决心斩断那正在对他吮骨吸髓的肉尾巴。明明一直占据着上风,却因为在本应打出致命一击时,面对妖女楚楚可怜的眼神而心生犹豫,竟然忽略了身下伺机而动的噬人血口。然而此时的亡羊补牢也已经无力回天,妖女尾巴中的花蕊般的肉芽早已钻入年轻男子的马眼,贪婪地渴求着肉茎深处的精血。对于场内外的冷眼看客而言,比武的结局已然注定,而深陷于美人下怀者,似乎还在苦苦挣扎。

随着意识重新清醒过来,苏夜锦好像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不受控制的颤动着,却并没有什么痛痒的感觉。他试图低头去看,头颅却被禁锢住动弹不得。不知道是什么勒住了他的脖子,于是他只得把眉眼压低,余光勉强看到自己的下面。只见他的胫衣被拔下褪到了膝盖处,而一双脚,一双他这辈子所见过最为妖娆靓丽的美脚,正在他因为红紫肿胀不堪的巨大肉棒上摩挲攀附着。然而他却没有任何感觉,那阴茎早已因为长时间充血而麻木。

在看到那淫靡场景的一瞬间,苏夜锦还有些凌乱的神智完全恢复了,像是见了鬼一般吓得叫出来,却因为虚弱而几乎没什么声音。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可在那抱着他的妖女看来好像只是微微打了个哆嗦。尽管如此,那妇人还是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异样,红唇再次贴上了苏夜锦的耳边,用极为妩媚的声线喃喃低语道:“小家伙,你醒了啊~”

这声耳语听得苏夜锦一阵脊背发凉,好像是牛羊闻到了虎豹嘴里的血腥味一般,一下子战栗着动弹不得。那妇人见他的样子,愈发起了调戏之心:“哎呀,看看这可怜样子,姐姐真是得给你赔个不是呢,本来只是打个赌嘛,谁承想你竟然被女人的一双脚榨晕过去了~”她一边揶揄着苏夜锦,一边只手抚弄起苏夜锦的脸庞,擦拭着他眼角的泪痕,不知是否是高潮失智时留下的,“啧啧,这个样子怎么行啊,小家伙,姐姐我还没吃饱呢~唉唉,你看,你们那耍花把式练武的又输了,又该我让你爽一爽了~”

说着,那妖女的又开始扭动起那一双玉足,在肉棒上快速撸动着,娴熟致命的脚法看得人触目惊心。然而苏夜锦却没什么感觉了——这让无数男人血脉贲张的场景并不能让他的内心产生一丝一毫的兴奋或快感,相反带来的只有恐惧。很快的,那狰狞的下体颤抖着又交出了一发。妇人用左脚的两根脚趾按压在龟头上,强迫尿道口张开,右脚的脚底贴着马眼,接住喷出的精血。这一次射精量和时间依旧超过常人,但是与第一次相比却是少的可怜,质量也不令那妖女满意,稀薄的液体只有淡淡的白浊。

(……
第十一次qte结束
主角的等级从92级下降到91级,同时灵虚教青蟒堂堂主的等级由原来的76级提高到77级。)

这是苏夜锦的半个时辰内的第十一次射精,尽管功力深厚,更有嗜血印护体,他也已经濒临油尽灯枯了。如此频繁的泄身让他体验不到任何快感,反而下身一阵抽搐,马眼里似乎有针扎一般刺痛,丹田处也疼的要命,好像那精液是从经络里直接吸出来的一般。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在他胯间悬着,戏水般扑扇着被精华浸润的白皙脚掌,好像在嘲笑被困在女人怀里毫无还手之力的可怜人。但是比起那要人命的小脚,更令他难受的恐怕是心底深深的绝望感。在他意识还清醒的前十场比赛里,他亲眼目睹了江湖同道如何在那些初出茅庐的妖女手下受尽折磨,无一幸免。那些高强的武术,健壮的身形和过人的膂力在那些半熟妖女稍显青涩的房中术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如果只是一般比拼武功,那些妖女自然不是对手,然而今日的校场上,比拼的不只是武功。往往只是一瞬间因那姣好容颜或是妖娆胴体而分神,就会被那淫妖趁机吞噬,陷入无边的榨精地狱无法自拔。她们一个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女,可身上的任意一张嘴都是致命的魔穴,一旦被吞入其中就再无逃脱升天之可能。校场上的诸位习武者,或是在囚禁中流失了太多气力,周旋一会便体力不支败下阵来;或是难以招架妖女的魅惑,轻而易举地被暴露了要害,甚至还有因为过度惊吓而慌不择路逃跑的,一下子就被抓住,没有抵抗就丢了性命。这种面对未知深渊油然而生的恐惧感吞没了他,让他完全失去了往日面对强敌时的自信,只有乖乖臣服在那妖妇脚下,一次次献出自己宝贵的精血。

妇人的一只手伸到苏夜锦颌下,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逗弄着怀中的猎物,可苏夜锦失神的双眼已经毫无波澜。如同几天没合眼的人一般,他感到极度的疲劳与麻木,只是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恐怕就要陷入长眠了。在他模糊的视线边际,校场上款款走来一个曼妙的身姿。来者是个年方及笄的少女,一对丰乳被豹纹锦织裹着,衬出裸露的纤纤蜂腰可爱非凡,而那后庭处被紧贴肉臀的虎皮短裙遮蔽着,从下方也只能窥见半边春色,仍然难掩那妖娆的曲线。而最为易于常人之处,则是那头上一对毛茸茸猫耳,如果不是见识过此类敌人的可怖之处,恐怕会觉得这样子有些滑稽可爱,像是上元节灯会上打扮奇特的艺伎。然而对于见多了妖邪魔物的江湖中人,一眼便能看出此乃半化人形的猞猁精。世人皆以为猞猁短尾,实则不然。此等妖物尾巴长短随修为年齿而缓缓增长,往往十余年方能增长一寸。眼前妖女的半尺长短尾,说明她恐怕亦是近百年的妖精,功力远非那些修炼个几天邪淫法术的小妮子可比。猫耳少女摇晃着柔弱无骨的腰肢,肆无忌惮地展示着哪怕在这美人窝里也显得十分傲人的美丽胴体,一双丰满的白玉馒头像是熟透的果实,随着扭动的身姿来回摇晃着,几乎要冲破胸衣的束缚。丰满的臀肉则随着步子颤动着,肉感而不失紧实的美尻让人看了不禁像把脸埋进去。这无疑是更为棘手的强敌,让阶下囚一边的胜算显得更为渺茫。对于流失大量精血而行将就木的苏夜锦来说,命运恐怕已然注定。

“喂喂,别死啊,小子,老娘没玩够呢~”妇人好像察觉到了身下人的虚弱,红唇亲吻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好像索命恶鬼的低语,“你看,这最后一个家伙看起来还架势不小呢~”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颗回天丹,塞到苏夜锦嘴里,暂时松开了勒住他脖子的手臂,让他咽下那颗药丸,“在他被吃干抹净之前,你得给我把眼睛老老实实睁开~“

饶是最廉价最普通的回天丹,也让苏夜锦恢复了几分体力,弥留之际的身体内,凝滞的气血再次流转起来。他的目光不再模糊,耳边的嗡嗡鸣叫逐渐变小,让他能再听到耳边妖女的声音。恢复了几分力气的苏夜锦终于可以思考了,但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完了,眼前的猫耳少女透露出一股邪魅的气场,娇柔中充满杀意,看起来比之前的所有还沾着些稚嫩气息的妖女们还要致命。至于最后一局比试是否会有奇迹发生,他已经没有任何期望,只求自己眼下的狼狈样不会被谁看见,让以后江湖上留下万法归宗门最天赋异禀的青年才俊死在邪教妖妇脚下的丑闻。

猫耳少女站直了身体,伸了个懒腰,对于即将到来的凶险战斗似乎毫不在乎,只是休憩着等待对手——另一侧走来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汉子,眉眼隐匿在斗笠的阴影下,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不知为什么,苏夜锦一眼就认出了他——那绝对是地牢里和自己说话的男人。昏暗的灯光让他当时没能看到男人的身形,此刻在逐渐西斜的阳光下也难以窥请其面貌,然而他的身上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让苏夜锦一眼便能认出,只是想不出何处曾得一见。

两人来到校场中间站定,相隔两丈余远互相戒备着。男人把手按在刀柄上,斗笠阴影下的面目看不见神情,后撤一步压低身姿,时刻准备着拔刀出击。那妖女倒是气定神闲满不在乎一般,随意活动着筋骨,好像在不经意间诱惑着对手,却难以掩盖空气中弥漫的杀意。微风细雨也适时地暂歇下来,让因沉默而僵持着的气氛显得更为令人窒息。

场外的带甲妖女守卫敲响了今日的最后一声铜钟,在那沉闷的丧钟奏响的电光石火间,男人以肉眼难以观察到的速度拔出了刀。而那女妖也突然间向后跳去,以灵猫般优雅轻巧的姿态稳稳地四肢落地,将娇柔的身躯弯出一个诱人的角度。她抬起头,脸上露出半是嗔怪半是兴奋的妖异表情,而那宣纸般白净精美的脸旁和胸口,浮现出了七八道血痕。

女妖饶有兴趣地吐了吐带着微微倒刺的舌头,魅惑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男人,或者说刀客,或者说是她今天的猎物。“我道那人都是些手抓不得鸡的,今日倒是碰到个耍的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女妖曲起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双足蹬紧地面,突然间发力便箭也似飞扑向那男人。男人见事不妙忙闪身躲开,又以刀去挡那攻势。女妖在男人的身后轻盈地落下,背对着男子站起身来,转头露出绝美的侧颜,伸出舌头,如猫般舔舐着尖利指甲上的血。而那男人的身躯陡然颤抖了一下,僵直了片刻才转向那妖女,再次持刀作戒备状。而他的腰腹处已然添了数条极深的伤口,血液汩汩地流出不止。如果不是方才的闪避及时,那直冲他心窝而来的一记重击恐怕已然置他于死地。

一人一妖以极快的速度拼杀着,面对猫妖的利爪,铁剑只是能堪堪招架。比武的精彩程度远超于前面十一场,然而刀客却不免落入下风。闪避开又一次如狂风般迅猛的飞扑后,男人连忙改换身姿防备猫妖的后招,然而刚刚转过身,他便触碰道一团散发着野兽气息的温软肉体,那猫妖竟悄无声息地瞬移到了他的身后,把男人揽入自己蚀骨的软玉怀中。一双丰饶的大腿夹住了男人的宝刀,让他一时间无法抽出,那诱人的红唇则贴上了男人的脖颈,一边轻轻舔舐刺激着一边在他耳边喃喃道:“可若是没了刀,你便还是个待宰羔羊~”

男人间抽不得刀,便施展身法想要后退逃出这危险的肉体,可还不及发力,猫妖的一只玉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裆,一把捏住了那毫无防备的要害处。剧烈的疼痛让男人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青筋暴起的面目露出极为痛苦的神情,却不知为何没有叫出声来。猫妖的用力揉捏着猎物的睾丸与肉茎,媚笑着看着因为疼痛而汗流不止几乎无法继续站立的男人,将那大腿间夹着的刀夺下,远远地扔到一边,然后更用力的抱紧他,让力竭的男人慢慢地从自己怀中滑落到地上,直到他跪在自己的面前,才怜悯般放开他的阳物,抽出自己已然沾满白浊的手,当着男人的面把那精血舔舐殆尽,粉嫩的舌头一寸寸刮过挂着粘稠精血的玉指,发出色气的吮吸声音,好像在炫耀自己的胜利,然后一手抓住男子的头发,把他的脸部紧贴到自己的小腹上。

“不过人的味道固然是世间极品啊~” 女妖吃干净那精液,闭目享受着那于她而言的美味,将那摇椅的瞳孔再次锁定了身前的男人,“不过今日老娘功夫紧,待到以后慢慢享用吧~” 说着,那女妖的大腿就搭上了男人的肩膀,把男人死死的锁在了自己胯间。

一股浓烈的妖气涌入男子的口鼻,让他几乎溺于这妖物的气息中。女妖掀起自己的短裙,用那肥美的肉穴贴紧了男子的脸,剥夺掉他最后的呼吸空间,同时双腿发力紧紧钳住男人的脖子,感受着他逐渐熄灭的血管的搏动。失去武器的刀客在妖物的大腿间毫无还手之力,又一场猎人的落败似乎已成定局。女妖因为快感而发出着一声声魔音入耳的娇媚呻吟,享受着让身下的对手窒息的感觉,好像真似个捕食的猫兽,咬死口中的猎物直到其呼吸的停止……

直到一把利刃贯穿了她的胸膛。

正是那把男人被夺去的刀,不知被什么力量控制着,从毫无防备的女妖背后,一下子洞穿了她美丽的身躯。几乎是一瞬间,女妖的杀人利器失去了力量,她的身躯犹如风中残叶般轻柔地从男人肩头跌落,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气息。从窒息地狱中挣脱开来的男人贪婪地呼吸着,几乎呕吐出来,却仍不忘记向着那斩杀妖邪的利刃艰难地伸出手,操控着它从女妖的尸体中拔出,飞回到自己的手上。以刀撑地,他艰难地站起身,目光上台,直勾勾地看向场边床铺的方向。

苏夜锦明显感觉到场上的气氛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或许是由于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校场旁的妖女都处于一种惊愕而无所适从的状态,似乎无人预见到,被女妖肉腿捕获的刀客竟然能够抓住一线生机。而在他的身后,那青蟒堂主的身形似乎也因为惊诧而有些颤抖,那双夺人心魄的美脚也离开了他的要害,让渐渐恢复元气的少侠得以暂时的喘息。对于神秘男人的意外得胜,苏夜锦自然是有种劫后余生的窃喜,然而更出乎他意料的则是那熟悉的招式。仅仅出手的一瞬间,他便已经认出那男人的招式,正是万法归宗门本家的御刀术。

在如此这般境地得见同门的武功,苏夜锦尚且无暇欣喜或惊讶,远处的男人便已在须臾间再次掷出手中的利刃,控制着它直冲自己而来!苏夜锦还未及反应,身后的妖女便已经收起丰腴双腿,离开床铺向一旁闪躲而去。那刀却似乎如同有灵智一般,变向朝那妖女在冲将去。妖女吃了一惊,在刀剑触及面门之际一个下腰低身躲过。那场边的带甲女护卫见状也终于回过神来,朝那男人冲去。 男人面不改色,一抬手收回远处的武器,一边躲闪着来袭的攻势,一边操控利刃与那一众护卫互都起来。如若不细心观察,恐怕难以注意到他眼中此时泛出的血红色,那是使用禁忌功法的标志,已燃烧生命为代价,在短时间内获得远超本身修为的强大力量。刚刚在女妖身下挣脱不得的男人,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不得不使用禁术以逃脱升天,由是得以此刻与十来个妖女打得难解难分。然而他对于眼下的战斗似乎仍不是很上心,只是寻觅着可乘之机,试图逃出这群艳的重围,奔向更重要的目标。

正当苏夜锦茫然不知所措之际,一个清瘦的身影来到了他的身旁。熟悉的冷峻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还能走吗?。” 苏夜锦猛然抬头打量那人,不由得喜上眉梢。来者一袭白衣,蒙布遮蔽了面目,然而苏夜锦一眼便认出那不是别人,正是分别日久的大师兄陆听寒。是非之地更无闲叙之暇,在大师兄的助力下,苏夜锦踉踉跄跄地运起神行术,与他逃出升天。不远处的妖女见了自己到嘴的猎物逃跑了,不由得气急败坏,抬腿欲追,却被飞来的利刃挡住了去路。正是那男人杀出了重围,直冲妖女漏出蓬勃杀意!那美妇人只得转身向敌,面对眼前的危险。 刀客的黑衣已然染成血红,猩红的双眼露出刻骨的恨意,死死盯着眼前的妖女,面无表情地抬手接住飞回的利刃。这正是男人不急于离开的原因,今日的首要目的,便是手刃眼前的仇人。

“你?”养尊处优惯了的青蟒堂主此刻已经有些慌了神,连忙深呼吸试图镇定下来。眼前的黑衣男子杀气十足而并无言语,虽不晓得是何人物,但一手刀法怕是不容小觑。可自己的安危倒是在其次,只是方才的白衣人想必便是祭司大人一直寻找的万法归宗门余孽,更何况他还带走了那个重要的年轻人。重重的压力让刚刚还气定神闲的妇人失了颜色,香汗如柱流下脸颊。不远处,她的部下们正在赶来,而附近灵虚教的弟子亦不在少数。方才手下人已然遵照规矩发了信号,将整个兵营包围,断绝来往通行,却不见得能拦住那个姓陆的。然而自己被这邋遢汉缠住分不得身,若是失了人质,祭司处确是无从交待。

周旋片刻,那男子便再次挥起长刀,与那妖妇缠斗起来。青蟒堂堂主只得一边躲闪着横飞的刀刃,一边示意自己的手下不必理睬此处,且先追那逃走的二人去。由是不几时,校场上便只剩下这一男一女,犹如老练的持刀猎人和猎物,在空旷的原野上追逐。妖妇很快便落入了下风,面对迅捷如风雷的利刃,即便是灵虚教中的一堂之主也是难以招架。妖妇人不由得心中暗骂,确是低估眼前的汉子,名不见经传确实好生厉害,自己的魅惑与身法在那凌厉的御刀术前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如今只得慢慢拖延,待到他燃尽自己的生命方有转机,可若回合间有个闪失,怕是要连命也要搭进去。而那汉子犹是面不改色,只顾着一次又一次地运起刀,发起愈发凌厉的攻势,在妖女那白璧无瑕的肉体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刀刃以极快的速度划过空气发出的尖锐声响如同凄冷的二胡声音,在一片死寂中显得尤为刺耳。此刻,在这没有观众的校场上,上演着今日最后一场比武。

二人斗了半炷香的功夫,妖妇人已然遍体鳞伤,几道要害处的伤口更是已经影响到了她的行动。布料本就轻薄稀少的衣服此刻更是片缕无存,连娇嫩肥厚的风流穴也裸露在眼前。刀客的情况却也不佳,禁忌的功法显出了他的副作用,闪转腾挪之间的动作出现了延迟,飞舞的刀刃也逐渐缓慢下来。似乎是知道拖下去于自己无益,男人刻意加快了攻击的频率,这让他已然渐显颓势的身体露出了破绽。在一次出刀的失手后,他把后背暴露给了犹斗的困兽。

那妖女见状不由得一喜,于是一步冲将上去,欲将利爪刺向男人的软肋。然而殊不知这已然落入了猎人的陷阱。电光石火之间,男人收回掷出不远的刀,将它反向插入了妖女的身体。小腹中刀的妖女遭受重创,战栗着连连后退几步。男人却是不依不饶的跟上,玩味地看着因为疼痛而面色煞白的妇人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在地上,好像在享受着复仇的快感。

“这样死了你就太便宜你了,贱婆娘。” 男人走到妖女的身前,俯视着失去反抗之力的妖妇。他蹲下身,把沾着鲜血的刀刃靠向她的下体。不知道是否是疼痛产生的兴奋。妖女的阴户此时大张着口,犹如鲍鱼般翕动着,露出深邃的小穴和娇嫩诱人的软肉。冰冷的钢铁刚刚触及到妖女的穴口,那蜜壶就因为突然的刺激而剧烈收缩了起来,真好像那贝肉一般。

“这就是你用来杀人的玩意吧。” 男人的声音十分平静,好像在闲聊一般,然而话语中蕴含的怒意却已昭然若揭。妖妇害怕地试图后退,美目惊恐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几乎要落下泪来,“你……你到底是谁?”

“这你不需要知道了,荡妇。” 男人把刀刃更像那淫户里捅了捅,虽然并未划破那娇嫩的穴肉,却把平常昼夜欢歌而神态如常的妖妇人也惊出了一声娇喘,“你只需晓得我是来杀你的人,但在你死之前,你要还清欠下的血债。”

“你……你这样的功夫……你隐瞒了身份,藏在地牢里,就是为了等今天?”妖女的脸色从慌张变为了恐惧。然而这种微妙的变化让复仇者不禁笑出了声来。“你这妖妇,你的裤裆好生厉害,却嚼不得这钢刀吧,” 男人狞笑着,从那小穴里抽出刀来,将他顶在了妖妇的脸上。他跪在妖女的胯间,压低身姿把脸凑到了妖女眼前,得意地看着她写满惊惶的俏脸,“却还记得自己害了多少人吗?”

“我,我哪里晓得那许多人,你究竟要干嘛?” 高高在上的青蟒堂堂主此时几乎发出了哭腔。梨花带雨的样子甚是可爱,然而在无眼的刀剑面前,她只有屈从的份。

“认罪。”男人轻轻地吐出分量极重的两个字,一手用刀在那倾国倾城的面容上留下一道细微的血迹,“那日宴会上死的人,你们的计谋,目的,通通交待出来。我知道你们这群妖女都是嘴硬的贱货,你若是想不起来,我便来帮你想,你的罪过,今日必然得偿清不可。“

于此同时,苏夜锦二人陷入了灵虚教妖女的追捕和堵截中。哪怕是武功高强如陆听寒,在如此悬殊的差距下也难以逃出升天。迫不得已之下,两人不得不重新进入地牢之中。眼下之计,唯有从那兵营地下的暗道中寻找出去的路。而身后的追兵也已然跟进了地牢,让二人寻找出路的过程变得更为凶险。情况紧急之下,久别重逢的二人自然无从叙旧,只得先顾躲避无处不在的妖女守卫而已。对于那地牢里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苏夜锦知之甚少,只觉得他应是与大师兄相识。然而此刻也无暇为他担心了,二人只得默默为他祈祷,愿他得保深仇。

不几时,校场上的妖女身上脸上已经填了数道淤痕。为了自保,她已经吐出了许多消息。可男人仍然觉得对她的惩罚还不够。他的拳头一下下的打在这荡妇的身上,每一下,他便会念叨一个名字。青蟒堂主自然不清楚这些名字,对于吃过的猎物,她并不曾多在意。然而此刻自己沦为猎物,那拳头便更如雨点般打来。妖女求饶着,男人却不加理睬,直到那些名字被一个个念完。

“认罪。说你杀了这些人。“男人念叨着收回拳头,结束了对她的惩罚。这并非是大仇得报,而是禁忌功法的副作用已经开始产生影响。他意犹未尽地重新拾起刀,将它悬在妖女的脖子上方。青蟒堂主则是哭哭啼啼,可那带泪的眼眸中分明是十足的恨意与怒意,直勾勾地与刀客对视,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见那妖女并无反应,男人便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语气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神情也不再平静。

“你杀了他们!你杀了他们!”男人一遍遍重复道,逐渐变成了怒吼,愤怒和不断燃烧的生命让他失去了理智和平衡。他高高举起那刀,用尽全力向那妖女修长的玉颈刺去。然而消耗的体力让他出现了失误,妖女侧过脖子,躲开了他的锋刃。而失去平衡的男人的身体,投入了她的怀中。男人想要直起身来,却已经来不及了。困兽终于找到了她的机会。妖女的大腿一发力,将男人掀翻在地,直起身子,以骑乘位坐在了男人胯间,还不及男人反应,他的阳物就已经被从裤裆里捉了出来,一下子就被饥渴已久的风流穴吞没了。

“你这妖妇……”男人似乎被妖妇僭越的举动激怒了,他举起刀,便正欲朝那妖女身上劈去。然而那妖女的双脚踩住地面,一下子将丰臀抬起,在狠狠地砸在了男人胯下。男人挥刀的动作突然停滞了,脸上露出半是惊诧半是茫然的神情,好像中箭的人还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体已被贯穿一般,那肥尻攻城锤般的重击几乎一下子让他失去了反击的力气。然而妖女仍不罢休,她趁势一下又一下地用紧实圆润的娇臀狠狠砸击着男人,一边重复着刚才男人所说的一个个名字。

“我——杀了——他们,”妖妇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摇动着那有力的腰肢,凶狠地强暴着男人,直到他再无动弹的余地,“就像——这样!“ 说着,她便俯身抱住那男人,搂着他翻过身来,换了个女下男上的姿势,一双丰腴的美腿紧紧箍住了男人的腰,两只美足脚腕相勾,用力地夹紧。男人只绝的那胯下穴中陡增一股甜畅的可怕吸力,积蓄的精液几乎一下子就如洪水般泄了出来。嗅到气息的穴肉疯狂的蠕动着,刺激着男人的肉茎源源不断的交出宝贵的精血。那一双力道十足的大腿死死夹住男人的下肋,几乎绞断他的骨头。吸到精气的妖女的以肘撑地,将蛮腰挺起,缓缓扭动起来,更用力地吸吮着男人的下体。被困妖女彀中的刀客毫无还手之力,只是徒劳地抓住那灵蛇般舞动的腰肢,想要停下这敲骨吸髓的榨取,然而在美人的身体面前只是螳臂当车,只得任由那要命的蜜壶吸取吞咽着他的生命。随着精血的滋养,妖女身上的伤口也开始愈合。未几,男人逐渐失去了力气,倒在了妖妇怀中。受伤的妖妇却也无意起身离开,只是躺着闭目养神,暂将那将死之人的阳物放在小穴里,便沉沉睡去,真好像捕食后的蟒蛇般,吞下猎物后慢慢消化,养精蓄锐之中等待着下一个受害者的到来。



后记:这篇后面写的很仓促,可能是对相关设定有点审美疲劳了吧。最近有点忙,更新的也比较慢,各位多担待。之后再更新可能也·不会主动续写这个系列了。当然如果各位有定制需求,欢迎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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