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铁门打开，林远被狱警带了进来。他看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四个女人，正坐在探视室的另一边，微笑着看着他。他愣住了，心中充满了巨大的、不敢置信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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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晓月！菲菲！心桐！”他几乎是扑到了那层厚厚的防弹玻璃前，“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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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们，看着母亲温柔的脸，表妹英气的脸，钱菲菲甜美的脸，和宋心桐清纯的脸，心中充满了希望。她们一定是来告诉他案情有转机了！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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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儿，别急。”温晴第一个拿起电话，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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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们是来看你的。”周晓月也拿起了电话，声音冰冷，却让林远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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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在喜悦之余又有些疑惑，她们互相之间有这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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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月开门见山，她说，“哥，这次探视是我动用了内部关系安排的，非正式，不会有录音录像。所以，在这里，我们可以……聊一些平时不能聊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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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题？”林远的心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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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菲菲拿起了电话，脸上带着甜美的、却又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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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一个……叫‘真心话’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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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分享秘密的、闺蜜般的语气，开始了她的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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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当初接受陆阳的表白，就是为了刺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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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喜欢我这对大奶子，对不对？在公司里，我每天都故意穿最紧的衣服，弯腰捡东西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你那双又渴望又不敢看的狗眼睛在我屁股上烧。我就是喜欢看你那副样子，像条被拴住的狗，闻着肉味儿却吃不着，只能偷偷流水。你越是痛苦，我就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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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味那些有趣的画面，脸上的笑容更加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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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园里的一切，当然也都是我设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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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鬼屋吗？我故意扑到你背上，感觉着你那僵硬的身体，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你那根东西隔着裤子勃起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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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摩天轮，我靠在你身上的时候，陆阳那个傻逼还在对面笑呢，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女朋友那对大奶子，正隔着薄薄的衣服，在你胳膊上蹭来蹭去。那感觉，是不是让你很煎熬啊？一边是好兄弟，一边是垂涎已久的大骚货，心里一定很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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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仓库，那串照片，当然也是我自拍了发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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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偷窥我。我看着你是怎么像条狗一样跪在窗户下面，一边看着我们干炮，一边偷偷地打飞机。你那副又嫉妒又兴奋的变态样子，真是百看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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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让你看看，你最好的兄弟，是怎么在你面前，把你最想操的女人干得骚水直流，干得嗷嗷叫。我甚至还故意让他操得更用力一点，好让你听得更清楚。怎么样，刺激吗？你那点可怜的欲望，从头到尾，都是我赏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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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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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钱菲菲那甜美的声音在反复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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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吗？这个词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灵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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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回出那些画面：鬼屋里那柔软的撞击，摩天轮上那温热的呼吸，仓库窗外那淫靡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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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一切都不是意外，不是巧合，而是钱菲菲为他一个人精心编排的、充满了羞辱的色情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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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份卑微的、充满了罪恶感的欲望，从头到尾，都只是对方手中的玩物，一个用来取乐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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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陆阳的愧疚感在此刻被一种更强烈的、被戏耍的愤怒和屈辱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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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仿佛正被全世界的人围观着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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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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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呆呆地看着钱菲菲那张依旧甜美的脸，第一次感觉到，那可爱的梨涡背后，藏着的是怎样深不见底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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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即将被这份羞辱吞噬时，宋心桐也拿起了电话，她的声音天真无邪，却像一把更锋利的冰锥，刺向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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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哥哥，那个开宾利的墨镜口罩男，也是我安排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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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就是霍修文，我让他假装骚扰我，就为了给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他那种有钱的变态，最喜欢玩这种游戏了，我只要对他撒撒娇，他就什么都听我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炫耀般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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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傻乎乎的上钩了，顺理成章的给了我约你去游乐园约会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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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心桐舔了舔话筒，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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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电脑也是我自己弄坏的。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午，我特意等到宿舍楼里一个人都没有，然后拧开一整瓶可乐，‘哗’的一声，全都倒在了键盘上。听着那滋滋作响的、电路短路的声音，我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因为我知道，这样，我就又有完美的借口，把你这条傻鱼骗进我的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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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你那天在我宿舍喝的水，我也加了点好东西。那是一种能让人放松警惕、放大欲望的药，是我从霍修文那里拿的。所以啊，林远哥哥，你在我床上那么失控，可不全是你自己的错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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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个分享恶作剧的孩子，笑得天真烂漫，但接下来的话，却让林远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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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你以为你偷窥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吗？不，我也在看着你哦。你看着菲菲姐，我看着你。她和陆阳在仓库里干炮的时候，我就躲在二楼，用望远镜看着你跪在窗户下面，像条狗一样打飞机。你那副又痛苦又兴奋的变态样子，我全都录下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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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菲菲姐在公司厕所里搞的时候，我就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我能听到你们的喘气声，听到你们亲嘴的口水声，甚至能听到菲菲姐那被你撕破的丝袜……的声音。你知道吗？那天你们公司的电闸，也是我拉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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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来和她去公园野战，我就在天上用无人机看着。我能从手机屏幕上，清晰地看到你是怎么从后面进入她的，看到菲菲姐那对大奶子是怎么在你身下晃来晃去。我甚至还放大了镜头，想看看你那根东西，到底有没有霍修文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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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场让你心碎的牛头人大戏，当然也是我算好你回来的时间，专门为你表演的啦。我还特意让霍修文用最羞辱的姿势干我，说最下流的话骂你，就是想让你看看，你所以为的纯情小妹妹，在别的男人身下，到底有多骚。你现在……是不是还记得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当面戴绿帽的痛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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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钱菲菲的告白是滚烫的羞辱，那宋心桐的话语则让他如坠冰窟。一股彻骨的寒意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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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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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人生中那些看似偶然的桃花运和巧合，竟然全都是被精心设计好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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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参与者，只是一个被提线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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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被监视、被玩弄的感觉让他不寒而栗，他开始疯狂地回忆过去的所有细节，每一个巧合，每一次偶遇，都在他的脑海中变成阴谋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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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以为的爱情萌芽，不过是对方精心布置的、用来诱捕他这条蠢鱼的甜美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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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憎恨自己的愚蠢和自作多情，更恐惧于那只在幕后操控着一切的、看不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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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偏执的怀疑，他看着眼前这四个熟悉的女人，感觉她们的脸正在变得陌生而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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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妹周晓月冷漠的拿起了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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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月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将他从偏执的深渊，直接打入了绝望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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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知道吗？那个捅了受害人三刀的人，其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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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蠢了，除了我和你妈，还有谁能这么轻松地拿到你家的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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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学过解剖，我知道捅哪里可以重伤不死。三刀，不多不少，刚好让你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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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故意放你和姨妈逃逸的，不然当着你们的面，我还真不敢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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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认为的变态男霍修文，也是我让他去骚扰我的，为的就是创造一个让你对我产生保护欲，然后和我做爱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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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我们是表兄妹，又发生了性爱关系，亲上加亲，后面我再陷害你，你肯定怀疑不到我身上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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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一片片地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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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月的警察身份，是他潜意识里对秩序和公理的最后一点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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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亲口承认自己才是真正的罪犯时，林远心中那套关于善恶有报的世界观彻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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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与他血脉相连的表妹都能如此冷酷地将他推入深渊，这个世界上便再也没有任何值得信任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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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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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思考，只是用最后的、颤抖的目光，望向了他唯一的希望——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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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的、充满母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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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电话，用最轻柔、最充满慈爱的声音，说出了那足以将他存在本身都彻底否定的、最终的判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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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儿，知道走到今天这一地步，你的最大败笔是什么吗？是你可耻的性欲，是你的巨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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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从你10岁开始，你就经常拿妈妈的胸罩打飞机，把精液射在上面。你以为能瞒住我，但是你知道精液的味道对一个成年熟女来说有多好分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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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了吗？包括妈妈和你表妹在内，在场的女人都是巨乳，这是你堕落的直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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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责备，反而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在为他剖析失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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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太清楚了，你骨子里对妈妈这对挺拔浑圆的36E巨乳有着深深的迷恋，但你不敢打破母子乱伦的禁忌。你太懦弱了，远儿。所以啊，妈妈只能帮你一把了。妈妈爱你，所以妈妈要帮你打碎那些可笑的枷锁，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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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车祸，其实是我故意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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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让你以为我们母子一起杀了人，你那点可怜的道德感才会彻底崩溃，你才能放下所有包袱，主动来操妈妈呀，才能真正成为一个占有自己母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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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后来你替我顶罪，你以为是出于你对妈的爱、出于你的自由意志的自我牺牲的决定，其实都是我的诱导，我只要偷偷抹抹泪，放几根白头发让你看到，你自然而然的就会有这个想法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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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庭审作证的时候我不小心说凶器水果刀是你的，其实也完全出于妈的故意，为的就是让你百口莫辩，毕竟，远儿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是妈在陷害他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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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上个月我来探视你的时候对你说的，是因为你爸的威胁我才怎么怎么的，其实也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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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便宜老爹远在非洲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可能知道远儿你肏了妈妈，我这么说无非就是为了让你彻底死心、安心入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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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妈设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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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妈妈爱你呀，远儿。爱你爱到……想把你亲手送进地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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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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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立刻嘶吼。他的大脑，在温晴那番充满了扭曲母爱的告白中，彻底宕机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一只无形的手从身体里狠狠地抽了出来，然后，放在阳光下，一寸寸地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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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所以为的罪恶，不过是母亲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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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以为的堕落，不过是母亲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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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以为的牺牲，不过是母亲计划中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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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命中最基础、最神圣的母子关系，从根源上，就是一场充满了欲望、操控与毁灭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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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存在，他的欲望，他的一切，都被彻底地解构、扭曲，最终变成了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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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存在的意义，被彻底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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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玻璃对面那张依旧温柔的、属于母亲的脸，那张脸在他的眼中开始融化、变形，最终变成了一个不可名状的、微笑着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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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彻头彻尾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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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嘶吼着，用拳头狠狠地砸着那层厚厚的防弹玻璃，发出了野兽般的、绝望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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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妈！还有晓月！！！为什么你们要陷害我？！我是你亲生儿子！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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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视室里，四张美丽的脸上，那份或温柔、或冰冷、或甜美、或天真的表情，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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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之的，是同一个、冰冷的、充满了嘲讽与轻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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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共同举起，用四种不同的声线，却又以一种机械般精准的、完全同步的语调，异口同声地，说出了最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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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时被你霸凌、被你尿了一头的那个男孩，你还记得吗？他的名字叫——赵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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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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