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月色入户，中年男子苏轼正解衣欲睡。自京师贬谪黄州已四载光阴，名为团练副使，实则不得签书公事，闲人一个。他望向窗外皎洁月光，不禁自嘲轻吟：“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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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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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银泻地的月光仿佛活了过来，不再是清冷旁观之物，而成了一双无形妙手，温柔地抚过他全身。月华所至，筋骨皆软，君子衣袍如蝶翼般悄然解离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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轼惊恐地低头，只见月光如细密的银针刺入肌肤，却无半分痛楚，反倒传来一阵酥麻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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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形在月光中渐渐收缩，宽阔的肩膀变窄，坚实的肌肉似冰雪消融，化为女儿家最柔嫩的软肉。全身筋骨发出清脆噼啪，如春日竹笋破土，身高亦随之矮了半寸。他粗糙的手指变得纤白修长，指甲上泛起淡淡的珠光。那常年执笔的学者之手，此刻竟成了一双引人采撷的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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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膛微微发痒，接以一阵难喻的肿胀。轼眼睁睁看着自己平坦的胸口，如被巧匠揉捏，渐渐隆起两座小巧而挺翘的雪峰。顶端一点殷红，在清冷的月光下娇艳欲滴，随着他急促之息微微颤抖。他愿伸手触碰，却又不忍，只觉一股陌生流明从那新生之物窜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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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汇聚于他的下腹，他那份身为男儿的根基，在无情销蚀下竟开始萎缩内陷。惊惧与恐慌，他想大喊，喉中却只发出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的变调悲鸣。那话儿最终化作一缕青烟彻底消散，只余一道温润的幽谷，一股空虚而又渴望的初啼从那秘境深处油然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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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士长袍分崩离析，化作了绯红的舞裙与水袖青衫，轻纱薄如蝉翼，紧贴着他已然玲珑有致的少女身躯。长发如墨，瞬间生长及腰，被一支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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轼跌跌撞撞地奔到铜镜前，镜中映出的是一个眉目如画、身姿婀娜的二八少女，少女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却又因那份新生的娇媚而显得楚楚可怜。他颤抖着张开樱唇，发出的声音宛如莺啼：“我……我……奴家……为何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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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恍惚后，他念起寓居承天寺中的挚友张怀民，此情此景，岂可独享？况且，或许怀民也正沐浴在这同一片神异的月光之下？思及此，恐惧中竟生出一丝期待。轼，不，如今应称作舞妓瞻月了，她推门而出，欣然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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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寺庭中如积水空明，月色更胜。瞻月提着裙摆，赤着一双白皙的莲足，快步穿行于竹柏疏影之间，很快便到了怀民的寓所。果不其然，怀民也未曾入睡，正对着一卷书册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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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瞻月轻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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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民闻声抬头，见到瞻月的瞬间眼中满是惊艳与疑惑。然而，不等他开口询问，那穿窗而入的月光也开始在他身上施展同样的炼塑之术。月华如瀑，倾泻而下，张怀民的身躯比苏轼更为健硕，因此变化也更为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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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无情的刻刀，大刀阔斧地削去他身上属于男性的棱角。他的骨架虽未缩小太多，但肌肉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丰腴饱满。月光尽数涌入他的胸膛，那宽厚的胸肌并非消融，而是在剧烈的膨胀中化作了一对惊人的丰隆。衣袍被瞬间撑裂，两团硕大如白玉香瓜的豪乳颤巍巍地弹出，其形之巨，几乎要垂到腰间，乳尖的红梅大而饱满，在月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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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肢收紧，而胯部则急剧变宽，形成了一副足以令任何君子疯狂的丰满骨盆。下身的变化则与瞻月如出一辙，但因其体态更为成熟，那新生的花谷也显得更为深邃。他的儒袍化作了更为华贵暴露的歌妓装束，半透明的纱衣堪堪遮住那对巨乳的顶端，雪白肌肤与深邃乳沟在月下闪耀着淫靡的光泽。镜中人已是一位二十四五岁的绝代尤物，眉宇间尚存几分书卷气，却又因那肥满得过分的肉体而显得媚态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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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月看得痴了，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挚友竟能变得如此……如此令人心旌摇曳。她不自觉地走上前，纤纤玉指颤抖着抚上那新生的巨乳，口中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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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柳腰肢袅，真真令人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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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丰硕的新生歌妓名唤梦璃，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一颤，低头看着自己骇人的胸前风光，又看了看眼前娇俏的舞妓少女，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瞻月……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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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并非瞻月，奴家为子瞻，今夜与公子同照此月，因而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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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却又藏不住那份奇异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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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苏君，是妾冒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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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璃终于接受了这荒诞的现实，感受着胸前那陌生的重量和瞻月指尖的微凉，脸上飞起两片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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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顾无言，唯有急促的呼吸与狂乱的心跳。还是瞻月大胆，她牵起了梦璃的手柔声道：“此等奇遇，何不共游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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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便手牵着手，相偕步入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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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庭中如潭，竹柏之影交横，宛若水中藻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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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漫步其中，新生的女儿之身在清冷的夜风中变得格外敏感。瞻月只觉小腹一阵阵发热，那新开的秘境深处竟涌出一股股湿滑的暖流。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身子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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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梦璃亦是如此，她胸前那对豪乳随着步伐沉甸甸地晃动，每一次摇摆都让乳尖与薄纱摩擦，传来一阵阵荡漾的快感。她感觉到腿心一片泥泞，那从未有过的空虚感，此刻正啸叫着需要什么物什来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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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月再也按捺不住，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痴痴地望着梦璃，声音颤抖：“张公子，奴家不知为何难以自持，恕奴家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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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璃闻言，娇躯一颤，她看着瞻月那被情欲染红的娇颜，感受着自己体内同样的火焰，亦是喘息道：“不瞒苏君……妾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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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交汇一瞬，所有的矜持与理智都化为乌有。瞻月猛地扑进梦璃怀中，将脸埋在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巨乳之间，贪恋地嗅着那混杂着书卷气与女儿香的奇异体香。梦璃被她撞得一个趔趄，口中发出一声娇吟，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瞻月的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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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瞻……你好烫……”

“张君……你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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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月抬起头仰望着梦璃，眼中满是迷离。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梦璃的嘴唇。梦璃浑身一震，仿佛被闪电击中，她无法忍耐，低头狠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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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唇舌笨拙而又热切地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与惊慌。这是她们身为女子的初吻，对象竟是曾经的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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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月的手不满足于仅仅拥抱，开始在梦璃丰腴的身体上游走，她抚过那惊人的豪乳，感受着掌心被填满的柔软与沉重，手指忍不住在那硕大的红梅上轻轻一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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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梦璃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叫，全身一软，险些站立不住。乳尖传来的陌生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竟有如此敏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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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娇吟仿佛点燃了瞻月心中最后一把火。她拉着梦璃，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了一片柔软的草地上，那交横的竹柏之影成了她们的床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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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月跪坐在梦璃身边，痴迷地看着眼前这具成熟的肉体。她低下头，将唇凑到那颤抖的巨乳前，张口含住了一颗红梅。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小珠，舌头笨拙地模仿着婴孩的吸吮……时而舔舐……时而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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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子瞻……不可……那里……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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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想推开瞻月，双手却无力地抓着身下的青草。快感从胸前传来，汇聚于小腹，让她腿心的湿热更加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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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月抬起头，看到梦璃那迷乱的神情，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封狼居胥之欲。她褪下梦璃的底裤，那片神秘的森谷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她眼前。丰谷之所在，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雨后潮湿而芬芳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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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月咽了口唾沫，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但身子却无法自控，她俯下身，将舌尖探向了那片湿润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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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子瞻……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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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璃扭动着身体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瞻月用膝盖分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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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瞻月温热的舌尖触碰到那颗隐藏在花瓣中的珍珠时，梦璃猛地弓起，发出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哭叫。一股热流从她腿心喷涌而出，将瞻月的脸颊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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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张君身为梦璃的第一次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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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痉挛，大脑空荡，失神地躺在草地上大口喘息着，身体的余韵让她不停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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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月舔去脸上的甘泉，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她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征服的尤物，仿佛斩旗获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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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自己的身体也早已在欲望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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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璃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她看着瞻月那同样被欲望折磨的娇颜，看着她腿间同样泛滥的春潮，一股别样的情愫涌上心头。她坐起身，将瞻月轻轻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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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君……该轮到妾身了……”梦璃的声音沙哑而诱惑。她俯下身，用那丰满的巨乳轻轻摩擦着瞻月的身体，然后，她将唇印向了瞻月腿心的那片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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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怀民……你……”这一次轮到瞻月发出惊慌失措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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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璃并未理会她的惊呼，只用秋水盈盈的眸子锁住她，“苏君方才那般热情，妾若不回报一二，岂非失了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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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丰腴的身子缓缓压下，并未用力，却如一座温暖的玉山将瞻月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那对豪乳此刻便成了最柔软的枷锁，紧紧贴在瞻月的胸膛与小腹上，让瞻月浑身的劲力都仿佛被抽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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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奴乃子瞻，奴是男人！方才是奴家在主导，是奴家在探索你这具女身，如今怎能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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轼想推开身上这具曾为挚友的肉山，手脚却酸软无力，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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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奴家……方才只是情难自禁……”瞻月想要挣扎……可梦璃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大腿根部，指尖隔着薄薄的舞裙，轻轻地在那湿润的源头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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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梦璃轻笑一声，俯下头，温热的气息喷在瞻月的耳畔，那声音还残留着一丝怀民的温厚，但更多的，是一种蛊惑人心的媚意，“子瞻，你难道不知，女子之间，本该如此么？这才是天理人伦，你我之宿命。你的身子可比你这学士的嘴要老实多了。”她的话语如同敕令，每一个字都敲在瞻月的心坎上，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身体只愈发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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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无命……！奴乃堂堂七尺男儿……】可他的身体却立马背叛了他的意志，当梦璃的指尖划过花瓣边缘时，瞻月的腰肢竟不受控制地微微挺起，一股暖流从小腹深处涌出，将裙衫濡湿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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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璃不再多言，她的唇离开了瞻月的耳畔，一路向下，在那纤细精致的脖颈锁骨之间留下一串串湿热的印记。瞻月只觉被她亲吻之处，都燃起了一丛丛小火。当梦璃的唇最终覆上那片神秘的芬芳之地时，瞻月发出了处子新生一般，无助而又渴望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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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瞻月方才笨拙的探索不同，梦璃的动作带着一种天生的熟稔与霸道。她的舌头长驱直入，轻易地便寻到了那最敏感的蕊心，如同品尝绝世佳肴一般，细细地吮吸、舔舐、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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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怀民……停下……求你……那地方……嗯啊……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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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月的十指深陷泥土之中，身体如弓般迎合着那份致命的快感。花蕊之心，每一丝颤动都化作雷电，直击天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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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奴家是苏子瞻，是……是男子……这具身子为何如此……如此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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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该是奇耻大辱，为何……为何这腿根却在发软，这心底……竟涌起一阵阵酥麻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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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那处秘境，竟……竟在渴望……在欢歌？住口！不准叫！不准流出那等污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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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好舒服……怀民……梦璃……再……再重一些……奴家……奴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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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妾身的名字，”梦璃抬起头，嘴角挂着晶莹的丝线，眼神中满是回报的快意，“告诉妾身，你想要……你看，你这处桃花源，已为我流了多少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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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梦璃……”瞻月泣不成声，在快感狂潮中彻底崩碎，腿心那片狼藉，空气中那股属于自己的雌骚之气，羞耻与兴奋交织着几乎要将她撕裂，“奴家……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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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梦璃的舌尖再次在那颤抖的金珠上重重一舔，如同画龙点睛，引爆了积蓄已久的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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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想要……奴家……瞻月想要！……要去了……要被张君弄去了……好舒服……不要停……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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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庭院中便响起了第二声高亢的潮吹与满足的喘息。瞻月浑身瘫软，小巧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抽搐，那双曾写下无数豪迈诗篇的手，此刻却只能无力地抓着身下的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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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魂魄仿佛都被那极致的快感冲刷得变了色，属于轼的坚壳正在剥落，唯余瞻月的柔软与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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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用最原始的方式探索着彼此。瞻月纤细的手指在梦璃宽阔而滑腻的阴道中探索，只觉如陷入温暖的漩涡，每搅一次都能带出大量的蜜液。而梦璃的手指则在瞻月紧致的所在感受着那份青涩的包裹，每一次抽插都能引得身下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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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拉丝拔出，梦璃先是将瞻月扶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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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瞻……自己动一动……告诉妾身，你这具身子是不是天生就该被如此对待？”梦璃喘息着引导着身上的人，双手亦在那对小巧的乳峰上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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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月羞红着脸，依言缓缓地扭动腰肢。两片同样湿滑的蕊瓣紧紧相贴，那份蒂心对蒂心的摩擦，带来了比指尖更为猛烈的快感。瞻月的小腹紧贴着梦璃平坦的小腹，她能感受到对方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起伏，也能感受到对方体内同样汹涌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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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君……不……梦璃……好奇怪……下面……感觉要化掉了……嗯啊……”瞻月将头埋在梦璃的颈窝，口中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她感觉自己身为轼的记忆正在一点点融化，每一次摩擦，都在将她重塑成一个只会迎合与承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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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璃扶着她的纤腰，引导着她的动作：“再快些……子瞻……你看，我们天生一对，不是吗？你我本是知己，如今更是连理。这月光，不是惩罚，而是恩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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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挺了挺身子，用自己更为丰腴肥硕的所在，重重地向上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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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瞻月被这一下顶得魂飞魄散，身子一软险些从梦璃身上滑落。两人紧密相贴之处，早已是水声潺潺，淫靡不堪。“恩赐……是……恩赐么……啊啊……好舒服……”瞻月胡言乱语，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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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璃一个翻身将瞻月压在了身下。她那丰满的身躯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瞻月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这座玉山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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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君，请看妾身，”梦璃捧起瞻月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记住今夜，记住妾身是如何……占有你的。从今往后，你不再是苏子瞻，你只是我的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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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需要引导，而是凭着本能疯狂地在瞻月身上研磨驰骋。瞻月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在那地动山摇般的撞击中，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云端。她们的身心彻底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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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筋疲力尽地相拥在一起，身下是交横的藻荇，亦是凌乱的衣衫与遍地的狼藉。她们的身体紧紧相贴，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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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瞻月在梦璃的耳边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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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璃紧紧地拥着她，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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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夜月……无论竹柏……这世间真的缺少的，是我们这样的娴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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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哪一夜没有月光？哪一处没有竹柏？只是缺少像她们这样，既有男儿魂，又得女儿身，能于此良辰美景之下共赴云雨的闲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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