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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根饼干•改
这片荒芜的大地上尽是沙砾和风化的残岩,想找一块“能完全庇护在野外撸管的高壮男性”的地方实属不易。特别是对于追杀海嗣聚集点,却在遗迹中误触了莫名其妙的爆根化源石技艺,没有暴露狂的性癖却不得不这样做的乌尔比安来说。
骨色的半月之下,荒原上凛冽的寒风却不合时宜地送来一股龙涎香味儿的暖空气,与体温相似。乌尔比安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他那张冷峻的面容。作为深海猎人的队长,他的身形高大健硕,肌肉线条在紧绷的衣物下若隐若现,皮肤白皙却带着战斗留下的细小伤痕,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然而,此刻的他,眼中却闪过一丝罕见的烦躁。
数小时前,乌尔比安在调查一处海嗣古代遗迹时,不慎触碰了一块散发诡异光芒的源石。那源石上铭刻了古老的符文,释放出一道暗紫色的光芒,缠绕在他的身上。虽然立刻使用阿戈尔单兵制式医疗包中的用具检查了是否感染,各项指标却都一切正常。直到今晚,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从下腹涌起,让他明白自己中了某种恶毒的诅咒——他的阴茎在短时间内巨大化,足足半米长,粗壮得像是某种深海怪物的触手,包皮过长,厚重地垂在前端,直到现在,仍然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该死的,源石技艺……” 乌尔比安低声咒骂,声音低沉而沙哑。他试图用意志压制这股欲望,但那股热流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胯下的巨物硬得发疼,撑得长袍下摆隆起一个巨大得可怖的弧度。他白皙的手掌按在哨塔的石壁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肌肉紧绷,胸膛在喘息中起伏,汗水顺着颈侧滑下,浸湿了衣领。
即使以深海猎人的专业素养,在性欲冲昏头脑之下也来不及确认四周到底是不是确实无人。缓缓解开长袍的系带。衣衫滑落,露出他健硕的身躯——宽肩窄腰,胸肌饱满而结实,腹肌如雕刻般分明,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他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形成强烈反差。他的双臂肌肉虬结,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见。
乌尔比安低头看向胯下,那根足足有半米长的巨根赫然挺立,包皮过长,厚厚的褶皱包裹着硕大的龟头,茎身上青筋密布,颜色深棕近黑,而稍微露出一点真容的龟头则是与他的战斗经验相配的“身经百战”,呈酱紫色——并且整根巨型化的肉柱都散发出一种混合着汗水与麝香的浓烈雄臭。——题外话,虽然没有什么正常生物的泰拉大陆住民并不知晓,不过鲸类的祖先的确是类似于鹿的动物。诅咒的效果让乌尔比安异常敏感,仅仅是风吹过,包皮缝隙中就有已经略微泛白的忍耐汁渗了出来,顺着茎身滴落在沙地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那抹白色大概是,阿戈尔基因编辑的杰作乌尔比安,迫不及待随着先走汁早泄而出的优质精子吧。
“需要重新评估……基因改造副作用对任务完成率的影响了……” 乌尔比安咬紧牙关,试图用深海猎人秘传的冥想方式压制欲望,但无济于事。他知道,若不释放这股积压的性欲,他甚至无法专注于接下来的任务。责任令他从不允许自己失控,但此刻他别无选择。
乌尔比安背靠岩石坐下,岔开双腿。白皙粗壮的大腿肌肉紧绷,汗水顺着人鱼线流下,淌进浓密杂乱的银色阴毛丛中,花岗岩般的腹肌随着粗喘上下起伏。爆根化的影响之下,足足有半米长的巨屌直挺挺竖在腿间,过长的包皮已然被男人习惯于握锚的大手粗暴地翻开,在鼓涨成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下方堆成肉褶,——虽然已经是陈腐的比喻,然而他攻城级别的巨锚和非人级别的巨根的确都配得上“凶器”这个词。赘余的随着每下撸动套弄,翻下又复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包皮在龟头上滑动,带来一阵刺痛与快感的混合冲击。深海猎人乳白色的胸肌上沾满黏糊糊的先走汁,带着浓烈的海腥味在夜风里弥漫。
乌尔比安的动作逐渐加快,包皮被他拉开,露出里面油腻的膏状包皮垢,厚重的黄白色污垢堆积在冠状沟处,散发出一股更加浓烈的骚臭。他皱起眉头,却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那股气味直冲鼻腔,让他白皙的脸庞泛起一丝潮红。“这该死的味道……” 他低声自言自语,却没有停下,反而将包皮翻得更开,用手指刮下一块黏糊糊的包皮垢,凑到鼻前嗅闻。
这股气味对乌尔比安来说既恶心又刺激,像是深海中某种腐烂生物的味道,却又带着他自身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像海雪。”无端地冒出了这个念头。“主要由海洋中的微小生物和有机碎屑组成,这些生物和碎屑在特定的环境条件下聚集在一起,形成了类似雪花般的絮状物质,随着海水的流动而四处飘散……”虽然大脑如同条件反射般调用起相关的知识——然而他肌肉健硕的身体确很诚实地因这变态的快感而颤抖,胸肌上的汗水滴落,混着雄臭弥漫在空气中。他将那块芝士般的包皮垢涂抹在龟头上,继续撸动,黏腻的触感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只有在这种时候……哈啊……才像是个正常的雄性动物吧。”乌尔比安血红的瞳孔半眯着,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半米长的巨根在他手中跳动,包皮被拉到极限又弹回,摩擦声混着他的低喘在夜空中回荡。他抬起一只肌肉虬结的臂膀,支在石壁上,露出多毛的腋窝,浓烈的汗臭扑鼻而来。他侧过头,深深嗅了一口腋下的气味,喉咙里挤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而另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探向自己的腋下,指尖陷入浓密的毛发中,狠狠抓了一把,汗水混着腋臭被他抹在胸肌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味钻进鼻腔,虽然再没有发出什么羞耻的喘息,胯下的巨物却猛地跳动了一下——那根巨屌在没有双手环握的情况下肆无忌惮地胀得更加粗壮,青筋暴起,像是随时会炸裂的海底火山口。而本就硕大的龟头则胀得像是某种深海生物的毒囊,紫黑色中透着不健康的油亮光泽。
“【阿戈尔粗口】……”翻译成通用语,大概是“操”或更直白些——那种形容原始交配的粗俗脏话,怎么想也不该从理性冷酷的乌尔比安嘴里冒出来。可现在的他,早已不是那个沉稳自制的深海猎人队长,而是被源石诅咒和性欲支配的发情野兽,白皙肌肉紧绷,汗水混着浓烈的雄臭弥漫四周。这副骚浪模样下,这点下流话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他自己怕是都不在乎了。
乌尔比安单手掐住那颗胀成鹅蛋大的卵蛋,指节用力到发白,粗糙掌心死死挤压,像要把里面满胀的雄臭种浆硬生生榨出来。精囊袋鼓得像熟透的椰子,皮肤紧绷发亮,拍打在他雪白肌肉肥臀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像是某种挑衅的节奏。另一只手只能握住那硕大的龟头打转——半米长的巨屌太粗壮,他的手掌根本包不住,指缝间溢出的前列腺液粘稠透明,在月光下闪着淫靡荧光,像是某种发光深海生物的黏液。
他那常年与海嗣搏杀练就的腰胯肌肉彻底失控,爆发出非人的力量疯狂摆动。那根包茎肉棒在掌心里甩出肉眼难辨的残影,包皮被拉到极限又弹回,发出湿黏的“咕叽”声,混着汗水和包皮垢的咸涩气味扑鼻而来。乌尔比安血红瞳孔半眯,喉咙挤出低沉喘息,嘴角不自觉咧开,露出犬齿,像头即将扑食的野兽。他的白皙皮肤因用力泛起潮红,汗水顺着颈侧滑落,淌进锁骨凹陷,再沿着人鱼线没入浓密的银色阴毛丛中。
突然,那鹅蛋大的龟头猛烈抽搐,像蓄满能量的火山口即将爆发。乌尔比安腰胯一挺,胸腔深处炸开低吼,三股粗壮精柱如座头鲸喷水般冲天而起,带着浓烈的咸腥气息,白浊液体在空中划出数米高的弧线,像是什么下流的喷泉表演。每股精柱粗如拇指,喷射力道让空气都微微震颤。而动作幅度太大,飞溅的黏稠精浆洒在岩石上,发出一阵“滋滋”声,像水滴落在热铁上。浓稠如鲸脂的精液顺着他那珠母贝光泽的八块腹肌缓缓流淌,白皙肌肉被涂得油光发亮,每块肌肉轮廓都被衬得更加分明,宛如淫靡的雕塑。他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低吼愈发沙哑,喷发持续整整一分钟还未停歇,过载快感让意识模糊。后脑勺狠狠撞在风化岩壁上,“咔嚓”一声,砂砾飞溅,裂开细纹,但却连痛觉都被掩盖过去了——性欲和快感淹没了一切,或者说,阿戈尔基因改造的杰作就是如此,连自慰都充斥着暴力。
射精接近尾声时,身下沙地已成一片冒着雄臭热气的白色沼泽,黏稠精液混着沙砾,泛着湿亮光泽。乌尔比安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健硕胸肌淌下,混着残留精液滴落,融入那片白色泥泞。他的双腿微微抽搐,肌肉紧绷的大腿内侧沾满黏液,银色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他无力地瘫倒下去,整个人躺进这片白浊沼泽中,像是被托在一只巨大贝壳的柔软内壁上,精液被粗暴的撸动动作“打发”,如同海沫。
然而还没结束。
乌尔比安喘着粗气,血红的瞳孔半眯,低头看向自己胯下那根依然暴胀的肉柱。鹅蛋大的龟头红肿得像是刚从深海捞起的活物,还在“突突”地跳动,每一次脉动都带出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囊袋鼓得像两个熟透的椰子,沉甸甸地垂在腿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拍打在雪白肌肉肥臀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那声音在荒原的寂静中回荡,像是某种下流的鼓点。
“考虑到效率的话,看来只能——” 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绝望与自嘲——都什么时候了,还保留着深海猎人工具一样的思考方式,难道自慰这种事也有什么完美可言吗?!他俯下身,健硕的胸肌紧绷,白皙的手掌颤抖着抓起地上尚且温热的精液,糊满整个右手。那粘稠的鲸脂状液体在指间拉出细密的银丝,混着前列腺液的微咸气息,泛着月光下淫靡的光泽。他将这团黏糊糊的白浊抹向自己那闷臭骚屁眼,指尖触碰到紧缩的入口时,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汗水顺着人鱼线淌下,滴进浓密的银色阴毛丛中。
四根沾满白浊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粗暴捅进后穴,撑开那常年“战斗磨砺”的括约肌。乌尔比安仰头发出沙哑的嘶吼,喉结剧烈滚动,嘴角抽搐着咧开,露出一点牙齿,像是某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那紧绷的肌肉环死死绞住入侵物,肠壁贪婪地吮吸着带海腥味的润滑液,发出湿腻的“咕啾”声,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在夜空中回荡。若有人细看,便能察觉这并非单纯的肉体本能——那括约肌的收缩与松弛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仿佛曾被反复训练过,甚至能适应比这更粗暴的入侵。没错,乌尔比安并非首次如此折磨自己。在那些无人知晓的夜晚,他曾用拳头——有时是自己的,有时是别人的——狠狠撑开这处隐秘之地,将痛苦与快感交织,用这种方式压抑深海猎人常年累积的孤独与愤怒。这具经历过深海高压锤炼的肉体,早就在某次清剿任务中被触手们撑开过直肠,从此养成了用武器的柄部进行肛门自慰的恶习。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握住那根半米长的巨屌,粗糙的掌心狠狠套弄起来。包皮垢的咸涩混着新鲜精液在掌心发酵,黏稠的液体被挤压得溢出指缝,每一下撸动都带出响亮的“咕叽咕叽”淫响。那根肉柱硬得像是海嗣的触手,青筋密布,包皮被拉到极限又弹回,摩擦着红肿的龟头,带来刺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乌尔比安的双腿微微抽搐,肌肉紧绷的大腿内侧被汗水浸透,银色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散发出更加浓烈的雄性气味。
当龟头第三次胀大,像是蓄满了压力的火山口那样剧烈喷发着“岩浆”时,乌尔比安再也支撑不住,猛然跪坐在自己堆积的精泊里。膝盖陷入那片黏稠的白浊沼泽,热气蒸腾而上,带着咸腥味扑鼻而来。他腰胯一挺,喉咙深处挤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精液喷泉从马眼激射而出,像高压水枪般冲击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肌。仍然浓得不像话的白浆粘稠得拉出丝来,先是糊满他雕塑般的八块腹肌,每一块肌肉的沟壑都被填满,泛着油光;接着淹没锁骨,淌过颈侧;最后在持续数分钟的激烈喷射中,完全覆盖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他的脸被白浊糊得几乎看不清五官,浓稠的精液从额头滑下,淌过紧闭的双眼,顺着高挺的鼻梁流进嘴角,混着口水滴落。他白眼半翻,舌头微微伸出,嘴角不受控地抽搐,露出崩溃的阿黑颜。精液池漫过岩石缝隙,淹没周围的沙砾,形成一片冒着热气的白色泥泞。而他的后穴还在不受控地抽搐,括约肌一张一合,挤出一股股混合着肠液的白沫,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进那片精泊中,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那后穴的反应异常熟练,甚至在如此极限的状态下,仍能感受到一种诡异的适应力——仿佛在过往的拳交中,它早已习惯了被撑开、被填满,甚至渴求着更深的入侵。
乌尔比安瘫坐在这片自产的沼泽里,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健硕的肌肉上淌下,混着精液滴落。他的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掌还沾满黏稠的白浊,指间拉着细丝。他低声喘息,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操……还没完吗……”那声音是对自己的咒骂,也像是对诅咒的无力妥协。他试图撑起身子,但双腿发软,肌肉颤抖,只能半跪在这片淫靡的泥泞中,像是被自己的欲望彻底吞噬的俘虏。
他闭上眼,试图平复呼吸,但那股诅咒的热流并未消退,反而在他体内蠢蠢欲动。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这东西的效果远未结束,而他必须找到解决办法——否则,他将在这种羞耻与快感的循环中彻底迷失。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沙砾滚动声。乌尔比安猛地睁开眼,身为深海猎人的本能让他立刻警觉起来。他挣扎着站起身,长袍被随意披在肩上,遮住那根尚未软化的巨物。他抓起身边的武器,目光如刀般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谁在那儿?” 他低声吼道,声音沙哑但警觉。月光下,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靠近,带着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是海嗣?还是其他深海猎人察觉了他的异样?无论是什么,他都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绝不能暴露。
那身影终于在月光下显露真容。——那是一个人形的海嗣,体型修长如鬼影,四肢纤细——不,不如说本来就是类似于水螅体的构造,只不过有力的触手互相缠绕,连结成了看上去就亵渎无比的肢体;它披着一层半透明的深蓝色外膜,像是某种深海刺胞动物的表皮,皮膜下隐约可见流动的暗色脏器。那东西没有明显的五官,只有一张裂开的口部,边缘长满细密的触须,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登陆,仍然如海葵搅动水流滤食浮游生物那样翕动着。乌尔比安如临大敌地握紧了武器。他看得出,这并非普通的海嗣。但他也无从得知的是,这是被称为“探究者”的特殊个体——一种为了探索并剖析阿戈尔人“弱点”而诞生的存在。
探究者的“目光”似乎锁定了乌尔比安,准确地说,是他胯下那根巨型化的肉柱。它停下脚步,头颅微微倾斜,口部裂开更大,发出一种混杂着好奇与挑衅的低鸣。乌尔比安咬紧牙关,肌肉紧绷的白皙身躯微微前倾,手中的巨锚直指对方。他知道,这东西不是简单的猎物,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敌人。
“滚开,你这恶心的杂种。” 乌尔比安沙哑地吼道,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与羞耻。他试图迈步上前,但腿间的巨根随着动作晃动,包皮摩擦着大腿内侧,带来一阵刺痛与快感的混合冲击,让他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那股源石诅咒的热流再次涌起,让他额头渗出冷汗。
探究者并未退缩,反而缓缓靠近,步伐轻盈得像是在水面滑行。它显然被乌尔比安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吸引,那股混杂着汗水、精液的麝香气味对它来说仿佛某种信号。它伸出一只细长的手臂,指尖凸出尖锐的触须,轻轻探向乌尔比安的披风下摆,似乎想要一窥那巨物的真容。
这片荒芜的大地上尽是沙砾和风化的残岩,想找一块“能完全庇护在野外撸管的高壮男性”的地方实属不易。特别是对于追杀海嗣聚集点,却在遗迹中误触了莫名其妙的爆根化源石技艺,没有暴露狂的性癖却不得不这样做的乌尔比安来说。
骨色的半月之下,荒原上凛冽的寒风却不合时宜地送来一股龙涎香味儿的暖空气,与体温相似。乌尔比安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他那张冷峻的面容。作为深海猎人的队长,他的身形高大健硕,肌肉线条在紧绷的衣物下若隐若现,皮肤白皙却带着战斗留下的细小伤痕,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然而,此刻的他,眼中却闪过一丝罕见的烦躁。
数小时前,乌尔比安在调查一处海嗣古代遗迹时,不慎触碰了一块散发诡异光芒的源石。那源石上铭刻了古老的符文,释放出一道暗紫色的光芒,缠绕在他的身上。虽然立刻使用阿戈尔单兵制式医疗包中的用具检查了是否感染,各项指标却都一切正常。直到今晚,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从下腹涌起,让他明白自己中了某种恶毒的诅咒——他的阴茎在短时间内巨大化,足足半米长,粗壮得像是某种深海怪物的触手,包皮过长,厚重地垂在前端,直到现在,仍然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该死的,源石技艺……” 乌尔比安低声咒骂,声音低沉而沙哑。他试图用意志压制这股欲望,但那股热流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胯下的巨物硬得发疼,撑得长袍下摆隆起一个巨大得可怖的弧度。他白皙的手掌按在哨塔的石壁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肌肉紧绷,胸膛在喘息中起伏,汗水顺着颈侧滑下,浸湿了衣领。
即使以深海猎人的专业素养,在性欲冲昏头脑之下也来不及确认四周到底是不是确实无人。缓缓解开长袍的系带。衣衫滑落,露出他健硕的身躯——宽肩窄腰,胸肌饱满而结实,腹肌如雕刻般分明,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他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形成强烈反差。他的双臂肌肉虬结,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见。
乌尔比安低头看向胯下,那根足足有半米长的巨根赫然挺立,包皮过长,厚厚的褶皱包裹着硕大的龟头,茎身上青筋密布,颜色深棕近黑,而稍微露出一点真容的龟头则是与他的战斗经验相配的“身经百战”,呈酱紫色——并且整根巨型化的肉柱都散发出一种混合着汗水与麝香的浓烈雄臭。——题外话,虽然没有什么正常生物的泰拉大陆住民并不知晓,不过鲸类的祖先的确是类似于鹿的动物。诅咒的效果让乌尔比安异常敏感,仅仅是风吹过,包皮缝隙中就有已经略微泛白的忍耐汁渗了出来,顺着茎身滴落在沙地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那抹白色大概是,阿戈尔基因编辑的杰作乌尔比安,迫不及待随着先走汁早泄而出的优质精子吧。
“需要重新评估……基因改造副作用对任务完成率的影响了……” 乌尔比安咬紧牙关,试图用深海猎人秘传的冥想方式压制欲望,但无济于事。他知道,若不释放这股积压的性欲,他甚至无法专注于接下来的任务。责任令他从不允许自己失控,但此刻他别无选择。
乌尔比安背靠岩石坐下,岔开双腿。白皙粗壮的大腿肌肉紧绷,汗水顺着人鱼线流下,淌进浓密杂乱的银色阴毛丛中,花岗岩般的腹肌随着粗喘上下起伏。爆根化的影响之下,足足有半米长的巨屌直挺挺竖在腿间,过长的包皮已然被男人习惯于握锚的大手粗暴地翻开,在鼓涨成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下方堆成肉褶,——虽然已经是陈腐的比喻,然而他攻城级别的巨锚和非人级别的巨根的确都配得上“凶器”这个词。赘余的随着每下撸动套弄,翻下又复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包皮在龟头上滑动,带来一阵刺痛与快感的混合冲击。深海猎人乳白色的胸肌上沾满黏糊糊的先走汁,带着浓烈的海腥味在夜风里弥漫。
乌尔比安的动作逐渐加快,包皮被他拉开,露出里面油腻的膏状包皮垢,厚重的黄白色污垢堆积在冠状沟处,散发出一股更加浓烈的骚臭。他皱起眉头,却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那股气味直冲鼻腔,让他白皙的脸庞泛起一丝潮红。“这该死的味道……” 他低声自言自语,却没有停下,反而将包皮翻得更开,用手指刮下一块黏糊糊的包皮垢,凑到鼻前嗅闻。
这股气味对乌尔比安来说既恶心又刺激,像是深海中某种腐烂生物的味道,却又带着他自身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像海雪。”无端地冒出了这个念头。“主要由海洋中的微小生物和有机碎屑组成,这些生物和碎屑在特定的环境条件下聚集在一起,形成了类似雪花般的絮状物质,随着海水的流动而四处飘散……”虽然大脑如同条件反射般调用起相关的知识——然而他肌肉健硕的身体确很诚实地因这变态的快感而颤抖,胸肌上的汗水滴落,混着雄臭弥漫在空气中。他将那块芝士般的包皮垢涂抹在龟头上,继续撸动,黏腻的触感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只有在这种时候……哈啊……才像是个正常的雄性动物吧。”乌尔比安血红的瞳孔半眯着,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半米长的巨根在他手中跳动,包皮被拉到极限又弹回,摩擦声混着他的低喘在夜空中回荡。他抬起一只肌肉虬结的臂膀,支在石壁上,露出多毛的腋窝,浓烈的汗臭扑鼻而来。他侧过头,深深嗅了一口腋下的气味,喉咙里挤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而另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探向自己的腋下,指尖陷入浓密的毛发中,狠狠抓了一把,汗水混着腋臭被他抹在胸肌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味钻进鼻腔,虽然再没有发出什么羞耻的喘息,胯下的巨物却猛地跳动了一下——那根巨屌在没有双手环握的情况下肆无忌惮地胀得更加粗壮,青筋暴起,像是随时会炸裂的海底火山口。而本就硕大的龟头则胀得像是某种深海生物的毒囊,紫黑色中透着不健康的油亮光泽。
“【阿戈尔粗口】……”翻译成通用语,大概是“操”或更直白些——那种形容原始交配的粗俗脏话,怎么想也不该从理性冷酷的乌尔比安嘴里冒出来。可现在的他,早已不是那个沉稳自制的深海猎人队长,而是被源石诅咒和性欲支配的发情野兽,白皙肌肉紧绷,汗水混着浓烈的雄臭弥漫四周。这副骚浪模样下,这点下流话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他自己怕是都不在乎了。
乌尔比安单手掐住那颗胀成鹅蛋大的卵蛋,指节用力到发白,粗糙掌心死死挤压,像要把里面满胀的雄臭种浆硬生生榨出来。精囊袋鼓得像熟透的椰子,皮肤紧绷发亮,拍打在他雪白肌肉肥臀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像是某种挑衅的节奏。另一只手只能握住那硕大的龟头打转——半米长的巨屌太粗壮,他的手掌根本包不住,指缝间溢出的前列腺液粘稠透明,在月光下闪着淫靡荧光,像是某种发光深海生物的黏液。
他那常年与海嗣搏杀练就的腰胯肌肉彻底失控,爆发出非人的力量疯狂摆动。那根包茎肉棒在掌心里甩出肉眼难辨的残影,包皮被拉到极限又弹回,发出湿黏的“咕叽”声,混着汗水和包皮垢的咸涩气味扑鼻而来。乌尔比安血红瞳孔半眯,喉咙挤出低沉喘息,嘴角不自觉咧开,露出犬齿,像头即将扑食的野兽。他的白皙皮肤因用力泛起潮红,汗水顺着颈侧滑落,淌进锁骨凹陷,再沿着人鱼线没入浓密的银色阴毛丛中。
突然,那鹅蛋大的龟头猛烈抽搐,像蓄满能量的火山口即将爆发。乌尔比安腰胯一挺,胸腔深处炸开低吼,三股粗壮精柱如座头鲸喷水般冲天而起,带着浓烈的咸腥气息,白浊液体在空中划出数米高的弧线,像是什么下流的喷泉表演。每股精柱粗如拇指,喷射力道让空气都微微震颤。而动作幅度太大,飞溅的黏稠精浆洒在岩石上,发出一阵“滋滋”声,像水滴落在热铁上。浓稠如鲸脂的精液顺着他那珠母贝光泽的八块腹肌缓缓流淌,白皙肌肉被涂得油光发亮,每块肌肉轮廓都被衬得更加分明,宛如淫靡的雕塑。他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低吼愈发沙哑,喷发持续整整一分钟还未停歇,过载快感让意识模糊。后脑勺狠狠撞在风化岩壁上,“咔嚓”一声,砂砾飞溅,裂开细纹,但却连痛觉都被掩盖过去了——性欲和快感淹没了一切,或者说,阿戈尔基因改造的杰作就是如此,连自慰都充斥着暴力。
射精接近尾声时,身下沙地已成一片冒着雄臭热气的白色沼泽,黏稠精液混着沙砾,泛着湿亮光泽。乌尔比安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健硕胸肌淌下,混着残留精液滴落,融入那片白色泥泞。他的双腿微微抽搐,肌肉紧绷的大腿内侧沾满黏液,银色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他无力地瘫倒下去,整个人躺进这片白浊沼泽中,像是被托在一只巨大贝壳的柔软内壁上,精液被粗暴的撸动动作“打发”,如同海沫。
然而还没结束。
乌尔比安喘着粗气,血红的瞳孔半眯,低头看向自己胯下那根依然暴胀的肉柱。鹅蛋大的龟头红肿得像是刚从深海捞起的活物,还在“突突”地跳动,每一次脉动都带出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囊袋鼓得像两个熟透的椰子,沉甸甸地垂在腿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拍打在雪白肌肉肥臀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那声音在荒原的寂静中回荡,像是某种下流的鼓点。
“考虑到效率的话,看来只能——” 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绝望与自嘲——都什么时候了,还保留着深海猎人工具一样的思考方式,难道自慰这种事也有什么完美可言吗?!他俯下身,健硕的胸肌紧绷,白皙的手掌颤抖着抓起地上尚且温热的精液,糊满整个右手。那粘稠的鲸脂状液体在指间拉出细密的银丝,混着前列腺液的微咸气息,泛着月光下淫靡的光泽。他将这团黏糊糊的白浊抹向自己那闷臭骚屁眼,指尖触碰到紧缩的入口时,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汗水顺着人鱼线淌下,滴进浓密的银色阴毛丛中。
四根沾满白浊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粗暴捅进后穴,撑开那常年“战斗磨砺”的括约肌。乌尔比安仰头发出沙哑的嘶吼,喉结剧烈滚动,嘴角抽搐着咧开,露出一点牙齿,像是某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那紧绷的肌肉环死死绞住入侵物,肠壁贪婪地吮吸着带海腥味的润滑液,发出湿腻的“咕啾”声,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在夜空中回荡。若有人细看,便能察觉这并非单纯的肉体本能——那括约肌的收缩与松弛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仿佛曾被反复训练过,甚至能适应比这更粗暴的入侵。没错,乌尔比安并非首次如此折磨自己。在那些无人知晓的夜晚,他曾用拳头——有时是自己的,有时是别人的——狠狠撑开这处隐秘之地,将痛苦与快感交织,用这种方式压抑深海猎人常年累积的孤独与愤怒。这具经历过深海高压锤炼的肉体,早就在某次清剿任务中被触手们撑开过直肠,从此养成了用武器的柄部进行肛门自慰的恶习。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握住那根半米长的巨屌,粗糙的掌心狠狠套弄起来。包皮垢的咸涩混着新鲜精液在掌心发酵,黏稠的液体被挤压得溢出指缝,每一下撸动都带出响亮的“咕叽咕叽”淫响。那根肉柱硬得像是海嗣的触手,青筋密布,包皮被拉到极限又弹回,摩擦着红肿的龟头,带来刺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乌尔比安的双腿微微抽搐,肌肉紧绷的大腿内侧被汗水浸透,银色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散发出更加浓烈的雄性气味。
当龟头第三次胀大,像是蓄满了压力的火山口那样剧烈喷发着“岩浆”时,乌尔比安再也支撑不住,猛然跪坐在自己堆积的精泊里。膝盖陷入那片黏稠的白浊沼泽,热气蒸腾而上,带着咸腥味扑鼻而来。他腰胯一挺,喉咙深处挤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精液喷泉从马眼激射而出,像高压水枪般冲击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肌。仍然浓得不像话的白浆粘稠得拉出丝来,先是糊满他雕塑般的八块腹肌,每一块肌肉的沟壑都被填满,泛着油光;接着淹没锁骨,淌过颈侧;最后在持续数分钟的激烈喷射中,完全覆盖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他的脸被白浊糊得几乎看不清五官,浓稠的精液从额头滑下,淌过紧闭的双眼,顺着高挺的鼻梁流进嘴角,混着口水滴落。他白眼半翻,舌头微微伸出,嘴角不受控地抽搐,露出崩溃的阿黑颜。精液池漫过岩石缝隙,淹没周围的沙砾,形成一片冒着热气的白色泥泞。而他的后穴还在不受控地抽搐,括约肌一张一合,挤出一股股混合着肠液的白沫,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进那片精泊中,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那后穴的反应异常熟练,甚至在如此极限的状态下,仍能感受到一种诡异的适应力——仿佛在过往的拳交中,它早已习惯了被撑开、被填满,甚至渴求着更深的入侵。
乌尔比安瘫坐在这片自产的沼泽里,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健硕的肌肉上淌下,混着精液滴落。他的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掌还沾满黏稠的白浊,指间拉着细丝。他低声喘息,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操……还没完吗……”那声音是对自己的咒骂,也像是对诅咒的无力妥协。他试图撑起身子,但双腿发软,肌肉颤抖,只能半跪在这片淫靡的泥泞中,像是被自己的欲望彻底吞噬的俘虏。
他闭上眼,试图平复呼吸,但那股诅咒的热流并未消退,反而在他体内蠢蠢欲动。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这东西的效果远未结束,而他必须找到解决办法——否则,他将在这种羞耻与快感的循环中彻底迷失。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沙砾滚动声。乌尔比安猛地睁开眼,身为深海猎人的本能让他立刻警觉起来。他挣扎着站起身,长袍被随意披在肩上,遮住那根尚未软化的巨物。他抓起身边的武器,目光如刀般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谁在那儿?” 他低声吼道,声音沙哑但警觉。月光下,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靠近,带着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是海嗣?还是其他深海猎人察觉了他的异样?无论是什么,他都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绝不能暴露。
那身影终于在月光下显露真容。——那是一个人形的海嗣,体型修长如鬼影,四肢纤细——不,不如说本来就是类似于水螅体的构造,只不过有力的触手互相缠绕,连结成了看上去就亵渎无比的肢体;它披着一层半透明的深蓝色外膜,像是某种深海刺胞动物的表皮,皮膜下隐约可见流动的暗色脏器。那东西没有明显的五官,只有一张裂开的口部,边缘长满细密的触须,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登陆,仍然如海葵搅动水流滤食浮游生物那样翕动着。乌尔比安如临大敌地握紧了武器。他看得出,这并非普通的海嗣。但他也无从得知的是,这是被称为“探究者”的特殊个体——一种为了探索并剖析阿戈尔人“弱点”而诞生的存在。
探究者的“目光”似乎锁定了乌尔比安,准确地说,是他胯下那根巨型化的肉柱。它停下脚步,头颅微微倾斜,口部裂开更大,发出一种混杂着好奇与挑衅的低鸣。乌尔比安咬紧牙关,肌肉紧绷的白皙身躯微微前倾,手中的巨锚直指对方。他知道,这东西不是简单的猎物,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敌人。
“滚开,你这恶心的杂种。” 乌尔比安沙哑地吼道,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与羞耻。他试图迈步上前,但腿间的巨根随着动作晃动,包皮摩擦着大腿内侧,带来一阵刺痛与快感的混合冲击,让他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那股源石诅咒的热流再次涌起,让他额头渗出冷汗。
探究者并未退缩,反而缓缓靠近,步伐轻盈得像是在水面滑行。它显然被乌尔比安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吸引,那股混杂着汗水、精液的麝香气味对它来说仿佛某种信号。它伸出一只细长的手臂,指尖凸出尖锐的触须,轻轻探向乌尔比安的披风下摆,似乎想要一窥那巨物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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