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艾尔莱德大师。首先，这是上一回的报酬...请收下吧。”

“....嗯，数量不少啊。”

“因为您的占星结果非常准确呀~而且，对于一位出身帝国宫廷的占星师来说，这也不能算多吧？”

“呵...既然此刻我身处镜水湾，过去的事情，卡洛尔小姐也没必要再提了。”

房间周围的窗口都被幕布遮起，沉重的门扉也上了锁。厚实的墙壁完全阻隔了来自外面街道和运河的声响，营造出一处隔绝的密室。借着摇曳的烛台灯火，名叫卡洛尔的淡粉丝短发少女露出殷勤的微笑，将一只沉甸甸的钱袋隔着桌面推过。她穿着一身镜水湾佣兵法师们喜欢的能够兼顾施法和格斗的裁短贴身法袍，轻轻撩起下摆就能拔出一把贴在大腿边上的锋利匕首。此刻她褐色的双眼在火光下闪着异样的兴味盎然光芒，紧盯着对面接过钱袋的另一位少女。

“所以，我通过你所说的那位大人物的考验了？”

在手中略微一掂量，另一位名叫艾尔莱德的少女轻轻点了点头以示满意，随后用傲气的口吻开口问道。比起同伴，她才是更注重掩饰身份的一方，用一件带兜帽的斗篷将自己紧裹，即使在密室之内也没有除下。遗憾的是，她在这方面技巧生疏。袍服无法掩盖坐下时露出的丰满诱人臀腿曲线，从袖口与领口也可以瞥见白皙纤细的手臂与锁骨。精致打理的柔顺银发，与象征身份的繁复头饰一同，从兜帽的边缘露出。再加上得体高傲的语气举止，与蓝色瞳孔中流转的锋芒，卡洛尔忍不住在心底暗自嘲笑，但掩饰得很好地回应道：

“是的...因此今天的委托，就是来自那位大人的正式委托了。”

“很好。”对方的目光似乎有点太过热烈，不过艾尔莱德以贵族的宽容，仅仅略一皱眉。“我希望卡洛尔小姐，已经转述过我的禁忌？这位大人物应该已经清楚，哪一些占星委托是我不接受的了吧？”

“那是当然...其实不用转述，她也是清楚的。”卡洛尔露出一个耐人寻味地微笑道，“这些镜水湾占星术士的禁忌，早就由贵为潮汐法眼之一的索尔维琴娜大人提出并且公开...不过，也不是所有禁忌都要严格遵守，不是吗，艾尔莱德大师？”

“....索尔维琴娜大师是一位伟大的占星术士，我很感激她选取了我作为学生。”唯独在提及她的老师时，占星术士少女才会难得隐藏起脸上的高傲，语气也变得恭敬而谨慎。“...虽然她的部分观点在我看来太过...保守，但我也不会提出异议。”

“比如不容许在毕业前，私自会见镜水湾其他家族的成员或者代表，更不能接受她们的任何委托？”这正是两人在做的事情，法师少女语气玩味地打趣道，装作没有看见对方抬起的不满目光。“反正，艾尔莱德大师是来自帝国占星学院的学生。作为难得的人才，很多索尔大人给她的学生定的规矩...很多约定俗成的行为...都无法在您身上实现吧？”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语。”艾尔莱德用得体的冷峻语调，清晰表明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显然，两人都默契明白刚才那番隐晦话语的真实含义。“索尔维琴娜大师确实一直对我礼敬有加...但正因如此，我也应该珍惜所拥有的自由，把握好分寸，不去触碰她的底线：我只为委托人占卜自己的未来，而不会泄露任何第三者的命运，更不会加以操纵改变——你还有其他问题吗，卡洛尔小姐？”

“当然没有，那就请你看看这次委托的内容吧。”

即使对方话语里已经有了明确的警告意味，卡洛尔依旧没有收敛起脸上的轻浮笑意——甚至更加难以捉摸，将一张短短的写字纸条递过。冷着脸的艾尔莱德仔仔细细看了半分钟，脸色越发阴沉，秀气的眉毛逐渐皱起，修建齐整的指甲几乎要用力把纸条夹断，翻到背面确认没有任何追加信息，才重重地哼了一声，将纸条往桌面一拍，沉声道：

“....你是什么意思，卡洛尔。”

“正如刚才所说，希望艾尔莱德大师能够接下这个占星委托。”卡洛尔若无其事地承受着严厉的目光道。

“...你知道内容吗？”

“当然，我也看过了。”

“....”

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没有发作的艾尔莱德才继续道：“...所以，你们想要探听镜水湾最大的家族，遮月家族的秘密。”

“对。”

“而且是关于那位传说人物...最古老的潮汐法眼，织魇圣皇芙丽嘉。”在说到这个名字时，艾尔莱德微微咬牙，几乎无法听闻。仿佛如果被名字的主人听见，就会有恐怖的灾祸降临。

“没错...喔，原来她有这么一个响亮的外号呀~”

“....你和你的主人一定是疯了！”艾尔莱德厉声道，“这和自杀没有两样！”

“唉呀，冷静一些，艾尔莱德大师。”和对面激动的占星少女完全相反，卡洛尔满不在乎地轻轻一摆手，“芙丽嘉是已经好几百年前的人物了...”

“一百七十年。”

“...是吗？抱歉，我只是一个佣兵，不熟悉镜水湾历史...这位芙丽嘉好久没有在公众露面过了，那些关于她的可怕传闻，估计不过是遮月家族的障眼法罢了...为的是掩饰她们家族已经没有了潮汐法眼的窘境，因此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紧张...”

艾尔莱德以标准的贵族轻蔑，冷笑了一声不屑于回应，卡洛尔继续慢悠悠地道，“...既然如此，探听她的情报就不算什么‘刺探他人命运’...艾尔莱德大师完全应该接下这个委托。”

“我要离开了。”占星少女恢复回最开始的冷傲，慢慢站起道，“把门打开吧。”

“太遗憾了，我奉劝您还是再考虑一下。”

“我拒绝。”

“喔，那真是太遗憾了...我是说对您接下来的境况而言。”

在艾尔莱德惊讶而警惕的瞪视中，卡洛尔也站起身，慢慢逼近。这一回脸上已经毫无恭敬意味，取而代之的是危险的欲望：“不过也未必...艾尔莱德小姐，你一定很羡慕索尔维琴娜和她学生的亲密关系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卡洛尔得意地笑出声，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对方那被过小披风半遮半露的身材曲线。“呵呵呵，真是难得。我恰好知道一点帝国占星学院的秘密...我知道艾森王室成员为了保持对占星术师的控制，会和她们建立亲密的...肉体关系。因此我也很清楚，有关索尔维琴娜大人的这方面传闻也并非谣言...我很早就猜到，她沿用了帝国制度，对学生们的小屁股...或者大屁股...有着绝对的权力，用板子藤条和...其他手段加以...照顾，以此对学生施加控制力。我说的对吗，艾尔莱德小姐？”

“...那些都是正常的体罚，用来督促不达预期的学生。”发觉对方话语里对索尔维琴娜并无畏惧，艾尔莱德湛蓝的双眼闪过一丝慌乱，勉强维持镇定地回答。“你只说对了一半，我正是不满于帝国的制度所以才来到镜水湾，但索尔维琴娜大师从未试图用这种手段控制我。”

“是吗？...那今天就让我们看看，这种手段是否有效吧~”

“你要对镜水湾占星学院的学生动手吗？！”

“为什么艾尔莱德小姐会觉得不呢？...既然我的雇主都刺探遮月家族的秘密了，那再拷问一下猎彗家族的学生，相比而言算不上什么大事吧？”

“...你会后悔的。”

“或许吧...那么现在，艾尔莱德小姐。你是自己乖乖脱光，还是我来帮忙？”

作为回应，艾尔莱德脸庞上满是愤怒，抓起钱袋，狠狠朝笑容满面卡洛尔的脸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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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改变注意了吗，艾尔莱德小姐？”

卡洛尔一半是劳累，一半是兴奋地喘着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快乐地盯着面前自己的成果：两团已经胀大得不成比例的深紫抽搐臀肉滴满了蜡油，各种工具造成的伤痕层层叠叠辨认不清，中间的臀缝嫩肉更是被抽打肿起得几乎闭合；两只剧烈颤抖的足底因勒入大脚趾跟的悬挂铁球铁环而被迫拉伸舒展开，优美的足掌外沿曲线红肿发亮，被抽了不知道多少记藤条的紫肿足心也同样被铺上一层蜡油；被乳夹拉长的乳肉同样伤痕累累，就连最隐秘穴口的红硬肉粒，也被同样款式的夹子狠狠咬入，底下悬挂的铁球随身体的抽动而永不停歇地轻轻摇曳，拉扯牵动着淫液从穴口慢慢淌落。

“也不知道是占星术士的天性，还是帝国学院开发得好，被蹂躏得越狠，反而起的反应越多。”嘲讽着伸出双手，捏紧股间铁链的同时，用另一只手的食指从肿胀得向外凸起的后庭穴口强行侵入。前后穴同时遭受折磨，半昏迷的艾尔莱德发出一声哀号，承受着手指的翻搅抽插而弓起腰身。“做好准备了吗？接下来，我要好好侵犯你了...品尝一下那位索尔维琴娜也没有使用过的洞...”

“唔！呼，呼...唔！！”

听到这话的占星少女刚抗拒地想要扭动腰臀，被一扯铁链后惨叫着安静下来，卡洛尔被自己手指感受到的括约肌强烈收缩逗得笑出声：“哎呀，艾尔莱德小姐...你这反应，简直就像那些交合到一半是时听到爱人名字的娼妇一样...怎么，被我抢先一步，就这么让你难受吗？...如果索尔维琴娜这么值得你敬重，为什么她现在没有来救你？或许，是因为她的占星能力太过有限，根本找不到这个地方？....或许，是因为她自知战斗能力不足，无法击败我而不敢出现？...还是说...”

“或许，她只是想给亲爱的学生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为什么要设置禁令禁止占星术士与其他家族接触？”

“是吗，我觉得...嗯？！”

沉浸在手指凌辱后穴的快乐中，卡洛尔花了好几秒，才猛然转过身，难掩惊恐地瞪大了眼，死死盯着一位从楼梯口慢慢走下的衣袂飘动金发女子。绣金黑色贴身裙袍包裹下的身段显得匀称而诱人，中间的圆润双乳被花纹精致的蕾丝绸布堪堪兜拢起，左右侧高开衩裙摆下的光裸双腿踩着轻便的短靴，优雅得体的仪容显得既飘逸，又魅惑。及腰长发下的端正五官透着自信而随和的光彩，红色的双眼闪着危险而灵动的光芒，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密室的布置，嘴角上扬出一个轻松欢快的笑容，一步步走下台阶，丝毫没有把卡洛尔对准自己的魔法放在心上。

一瞬间，卡洛尔的恐惧达到顶峰——她并不知道缘由。魔力从对方身上潮水般顺着台阶倾泻而下，卡洛尔凭直觉感觉到，某种强大而可怕魔法已经发动，而自己的抵抗为时已晚——如同落入网中那一瞬才惊惧醒悟过来的昆虫，而此时一切的挣扎都已是徒劳。缠绕上自己的无数丝线，将无可抗拒地牵引猎物走向死亡...

....但几个呼吸过后，她心中又升起一丝侥幸。自己似乎没有感到任何痛苦，魔力的流传也没有任何异样。对方那压倒性的魔力，此刻也消隐无踪了，甚至让卡洛尔怀疑，自己刚才的感觉仅仅是过度紧张导致的某种幻觉。或许，自己刚才感受到的一切都仅仅是错觉，是对方的一种威慑？...只要自己不使用魔法，对方也不会主动攻击？...是因为担心波及到身后的那名占星少女，所以给自己留下的活路？...无论答案如何，发觉自己仍然生存后，卡洛尔恢复了些微冷静，但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手中的魔法也蓄势待发。从对方的口吻和仪态，她已经多少猜出来者的身份，大着胆子昂首招呼道：

“...下午好，索尔维琴娜大人...你把我的雇主怎么样了？”

“唔...我认为你最好关心一下自己，不是吗？”

对方语气欢快地回答，并没有提出否认，让卡洛尔忍不住心中一沉。反正，就算自己跪下求饶，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倒不如让对方主动出手。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她故意挑衅道：

“那你想怎么做呢，索尔维琴娜？你对我要使用武力吗？使用占星术士所不具备的武力？”

“这个嘛...既然你已经知道答案，为何不乖乖离开，好让我照顾我的可爱学生？”

出乎卡洛尔意料，索尔维琴娜绕了半圈，让出了通向上层的楼梯。卡洛尔花了很大力气，才逼迫自己没有轻率冲上。这是一个陷阱吗？...甚至说，对方真的是在虚张声势，其实无法与自己对抗？...判断错误将面临可怕的后果，法师少女迟迟没有动作，直到索尔维琴娜警告意味的声音再次轻快地响起：

“...我开始不耐烦了，法师小姐。如果你想要和我一战，何不放出你手中的法术，或者抽出你右腿根的匕首朝我刺来，又或者是用你左边口袋里的那枚精巧小魔导具，对准我后狠狠注入魔力？”

“...如果我那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发觉自己的意图完全被看穿，勉强维持双手不发颤的卡洛尔已经改变了主意，只要对方一发起进攻，就用最快速度逃出房间——如果自己发软的双腿还有力气的话。

“这个嘛...谁知道呢？”索尔维琴娜自如地轻笑道，“或许你的魔法会因你太过激动，注入了过多魔力而过载；你的匕首可能因缺乏保养而断裂，反倒割断了你自己的股动脉；你那指望救命的魔道具从来没有使用过，说不定哪个零件坏早就坏了，所以发生大爆炸...厄运是直到你去试探它才会降临的呀，年轻的法师小姐。所以最好的选择是不要去试探，乖乖从这里离开吧。”

“...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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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午课程结束还有一刻钟，请各位同学尽快把最终占卜结果用文字纪录在纸上，不要遗漏。”

随着薄雾散去，午间的灿烂阳光透过林荫，洒在一座伫立于小岛的古典造型法师塔上。可以从塔尖瞥见不远处，在旗语指挥下进出镜水湾主岛的千百艘商船。繁华港口上的水手们忙着装卸货品，圣古洛娅广场的商店街随着午饭时间的到来而越发喧闹。元首府与艾森国立造船厂也结束了上午的工作，开始涌出大片人潮。

很难想象与主岛仅仅十几分钟水路的这座岛屿会这样偏僻而宁静，除了摆渡用的平凡小码头，指引用的灯塔，以及这座法师塔外别无他物。许多房间堆放着书籍与魔法道具，几乎能安静得能听见鸟鸣；即使是这间正在授课中的课室，为数不多学生们的低声私语声也并不嘈杂。助教艾尔莱德并不需要提音量，也足以让清朗的嗓音招呼到整个房间。结束讲课、等待收取作业的索尔维琴娜本人则在悠闲地斜倚在讲台后的一张舒适软凳上，翻阅着专供潮汐法眼的镜水湾政务邸报。

比起在镜水湾最为流行的幻象、元素与魔像锻造三门魔法技艺，占星术需要的天赋高得多。虽然高昂的学费能够抵消一部分门槛，但在兼任学院长的索尔维琴娜亲自挑选后，每年得以登岛学习的学徒依旧不足一百人。她们中的大部分会在八年的学业后，被镜水湾各家族吸纳，成为极受器重的幕僚人才；少部分则会选择留在临近一座面积更大、更接近镜水湾主岛、也更热闹的岛屿办公，成为五大家族之一，全部由占星术士组成的猎彗家族的一员；而只有寥寥数人，能成为艾尔莱德这样真正能够熟练掌握占星魔法的法师，作为索尔维琴娜或者其他占星大师的亲传弟子，留在身边继续精进，同时作为助教辅导其他学生。因此那些提早完成了课堂作业的悠闲学生，大都用羡慕和崇拜的目光，偷瞄着这位高冷、知性而优雅的助教少女，低声私语道：

“...真漂亮啊，艾尔莱德小姐...”

“...简直像公主一样...占星技艺又那样精湛...”

“...唉，可惜不好接触...就算只是约在宿舍旁边的小酒馆吃个饭，也被毫不留情拒绝了...”

借着墙壁上的蜡烛灯火，偷偷欣赏少女梳理齐整银发下的淡漠端庄侧脸。学生们一边闲聊，一边把玩着课室木桌上使用完的占卜道具。铺着红布的课桌上除了水晶球与各自的课堂答题纸外，还有一本打开的古代文字写成的厚厚古书，旁边摆放着翻阅时必需的手套与凸透镜，桌面上散落着纸牌，钱币，水晶等等各类占卜道具。和学院其他导师不同，索尔维琴娜本人并不排斥其他派系的占卜法术。在许多学生眼中，她是一位稳重而不死板，博学而又亲切，乐于用风趣文雅语句解答学生疑惑的占星大师，以至于艾尔莱德不得不时常郑重提醒，警告学生们如果用这种轻忽态度与镜水湾另外几位潮汐法眼交往，会付出超出想象的惨重代价。

“...时间到，请各位同学把占卜记录上交。”

“喔，下课了下课了~”

“今天中午吃什么？”

结束了上午的课程，学生们负责收拾着课室，准备从港口乘船回到宿舍所在的岛屿。而索尔维琴娜在简洁清晰地解答完所有课后提问后微笑着摆手告别先一步离开，怀抱着课本和其他资料的艾尔莱德紧紧跟在她身后。直到她两离开，许多学生才收回艳羡的目光，开始低声将话题引向更加大胆的方向：

“...唉呀，感觉艾尔莱德小姐乖乖跟着索尔大师的样子...好顺服好可爱啊~！”

“她两好像比之前...怎么说呢，更加亲密？”

“我懂我懂...艾尔莱德小姐很多害羞的小动作呢，也不敢对上目光...她两该不会...”

“什么什么，你们都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据说索尔大师每晚在和亲传弟子授课后，都会根据她们最近的表现，进行体罚惩戒呢！”

“什么？！是真的吗？！”

“光屁股打板子哦~这么说来，今天艾尔莱德小姐都没有坐过凳子呢~”

“不是传闻因为艾尔莱德小姐来自帝国占星学院，所以不需要受这种规定吗？”

“情况会变化的嘛~再说，艾尔莱德小姐明显也很喜欢啊~”

“啊，我好羡慕索尔大师...”

“我还羡慕艾尔莱德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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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艾尔莱德小姐？你今天也表现得太明显了。”

轻笑着停止魔力供应，将显示图像的水晶球收回口袋。对索尔维琴娜这样的占卜大师而言，用幻象揭示临近房间正在发生的对话，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和老师轻松的态度不同，一旁的艾尔莱德早已红着脸轻轻咬唇，先前的娴静一扫而空，好久才呼了口气轻声回应：

“...这也没什么好掩饰的...我非常感激您对我的宽容，但它是时候收回了。我愿意今天晚上接受和其他亲传弟子相同的教育。”

“确定不改注意了？...我必须警告你，如果你选择参加，由于你之前犯下与其他家族私下接触的错误，今天晚上，你需要额外接受我另外两个亲传弟子的惩罚喔？”

“是的，我愿意。”没有丝毫犹豫，艾尔莱德的双眼甚至闪着几分热切，“如果您希望的话，就算现在也...”

“呵呵呵，现在吗？被可爱的学生这样拜托，真让人难以抉择啊...”

但当索尔维琴娜笑容满面地即将把手放上这位等待采摘学生的肩旁上时，她的动作僵硬了片刻，瞥了一眼不远处阴影下的拐角。随后她尽可能不着痕迹地恢复回先前的自在语气，装作无事发生地道：“...不过，没必要这样心急...好好休息，洗个澡...今天晚上会很辛苦喔~”

“嗯，感谢老师提醒。”

借口自己还有一些文书事务要处理，挥手送别艾尔莱德后，索尔维琴娜叹了口气，完全卸下了先前的稳重大师形象，转头对着那处阴影拐角抱怨道：

“...你到的也太及时了吧，织魇圣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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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你把那个法师放走之后呢？”

“之后？....之后我就走到艾尔莱德小姐面前，把她的眼罩和口枷除下...”

“我问的是那个法师，不是你。”

法师塔的某个上锁房间，烛火摇曳下的索尔维琴娜指间夹着装有名贵红酒的高脚玻璃杯，红色的双眼带了三分醉意。一边短靴踩着兴奋的步点，一边兴高采烈地讲述着几天前的故事。高开衩的三条裙摆随着她的大幅动作而不时飘起，显露出底下的修长白皙双腿。而在她的对面，一名黑色长发少女侧卧在有靠背的软床上，不时不耐烦地轻叹口气，伸出纹有黑色纹身的手臂轻轻一挥，装有酒液的杯子就会自动朝她缓缓飞去。

最强大的潮汐法眼，织魇圣皇芙丽嘉——准确地说，是她的梦境分身，按照先前的约定如期造访。这个时间点，真身大概在遮月家族的议事会上支着脑袋闭眼装作正在听吧，索尔维琴娜心想，反正也没人敢去查验。在整个镜水湾，自己是唯一能用这样欢快的氛围与之相处的人。当然，索尔维琴娜也是潮汐法眼的一员，不过两人的亲近关系另有原因...实际上她很确定——既是占星术给出的答案，也是朋友间的直觉——对方相当享受这样的对话。某种意义上，自己能让这位饱受噩梦折磨的朋友感受到几分...现实的快乐。

“...不要心急，芙丽嘉，我正讲到有趣的地方...我用严厉的目光看着艾尔莱德小姐道，‘我有话对你说，艾尔莱德小姐，但我认为，你也有要对我说的话’。”

“毫无新意。”

“确实，但是你不能不承认非常有用...自然，艾尔莱德小姐流着羞愧的眼泪，不敢看我的眼睛地对我说，‘索尔维琴娜大师，我知道错了，请您狠狠地惩罚我吧’。”

“又一个被你欺骗的年轻人。我记得你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布设星象，把她的命运朝这个方向滑落了。”

“请把这叫做‘善意的引导’。随后我就讲...‘既然如此，我允许你继续做我的学生’...她立刻松了口气，但之后又紧张起来，因为我说，‘作为代价，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对你施加最严厉的惩罚...’”

“好了，我已经听得够多了...”

“等一等，有意思的地方来了。她显得非常渴望，而且表示希望能立刻进行...我猜，她不能接受自己以这个模样被我看见，因此一刻也不想拖延，迫切希望我用新的伤痕，把身上那些厌恶的、低贱的、污秽的旧伤痕覆盖掉...”

“然后你接受了？”

“我为什么要拒绝？多么可爱的想法呀，而且她央求我的那副模样，如果我不答应，她会内疚得睡不着觉的...总之，她复述先前受刑的过程，说一件，我就照做一件。当然咯，放慢了很多节奏，但还是疼昏过去好几次。到了最后，轮到后穴的时候...我认为我有资格更进一步，所以...”

“行了，不用再说了。你的描述很动人，索尔维琴娜，我不需要梦境魔法，也能复现当时的淫秽场景。所以，那个法师和那个委托人...”

“放心好了，我已经搞定了——半个月之后，一个死于酒馆斗殴，一个死于失足落水。”

“但愿能如此顺利。上一回发生这种事情，好像是很多年前了，希望你的技术没有生疏了。”

“放心好了，芙丽嘉...你总该相信‘卜死谋主索尔维琴娜’的手段吧~”占星术士微醺着露出得意笑容。“在她们见到我的第一个瞬间——死法就已经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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