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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下,可以吗?”
我提出请求。
白色的狼笑了,伸出手拥住我的肩膀,用薄唇堵住我的嘴唇。
舌头舔过我的牙龈,舌根上敏感的神经互相摩擦,唾液从嘴角流下,又被她轻松地舔掉。
一开始接吻的时候还很不熟练,我经常会被她锋利的牙齿划伤,一疼就疼好几天。不过接吻的次数多了,我也学会如何避开她的犬牙,舔舐她的牙龈,并在她的嘴外与她的唇舌纠缠。
我尝试轻轻进攻她的牙根,同时反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腰际抚摸。
拉普兰德的腰很敏感。我的指尖从她的腰侧轻轻掠过时,就察觉到她的身子一阵颤抖。
拉普兰德在下一刻回敬我的越界,她抱住我的头,轻轻咬破我的嘴唇,血腥味蔓延开来。
“呜……拉普兰德?”我说。
“这是惩罚。”拉普兰德纤细而有力的手臂绕过我的脖子,指尖在我的脊柱上轻轻跳舞。
只要她想,她能在一瞬间扭断我的脊柱,让我一瞬间瘫痪。
血腥味和毛骨悚然的危险感让我兴奋,我更用力地搂住她,舔着她的舌头。
拉普兰德也兴奋了起来。她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几乎是侵略式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在我的口腔内壁上刮动。
“呜……呜……”我发出抗议,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我被禁锢在她的手臂之间,挣扎着,但没有什么作用。
浓郁的狼的味道。夹杂着腥味,血的咸味还有一丝苦味,实在不怎么美好。
窒息感逐渐攀了上来,全身的脏器都在抗议着要求氧气,但我沉沦于她的深吻中,久久不可自拔。
脑袋被荷尔蒙占据,我反拥住她,往下托住她的臀部,使劲揉捏了几下。
把已经挺立的下身顶在拉普兰德的下身,我告诉她我已经准备好了。
但很快双唇就分离了,拉普兰德舔着嘴唇,咧开嘴,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冷笑。
猛然接触到空气,我大口喘息着,扶着她的肩膀,与她对视,用眼神告诉她我想更进一步。
“咬断是不是会比较好?”可拉普兰德放开了我的脖子,低下头,端详着我的下身。
“不,不要。”我连忙摇头,退后两步,结束这场调情。
即使已经成为恋人,但我始终分不清哪些话是拉普兰德的真心,哪些是情人间的调笑。
我一度以为她不会伤害我,直到那天她一刀斩在我背上,我在病房里躺了整整一个月才下得了床。
当然,她不是个普通女孩。
所以我也依然深爱着她。
即使她哪天把我杀了。
夕阳透过窗棂照在走廊上,黄昏的舰桥空无一人。“该回去了。”拉普兰德说。
“拉普兰德,我……”
她看着我,露出一个灿烂而没有温度的笑容。
她的眼睛能看穿弱点,更能看穿人心。
她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更进一步。在大床上和她抵死缠绵,将肉棒送进她紧致的小穴,叩击她的宫颈,然后将精液灌进她的最深处。
“我们已经在一起一年六个月了,不是吗?”她说。
“我们已经在……”我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她知道我要说什么。
她把刀放在我的脖子旁,让我在欲望和生命之间选一个。
她笑了。
因为懦弱的我永远只选择生命,不会考虑与她更深层次地结合,至少现在这个选择不会。
这样说或许有夸大自己的嫌疑,毕竟即使冲上去,也只不过是屈服自己可悲的欲望罢了。
为了留下自己的种子而战胜求生本能,这很可笑吗?
我常常这样说服自己……或者被自己反驳。
可悲的人类就是这样,在确信(存疑)对方不会真正杀了自己之后,我做出了与以往不同的选择。
我扑了上去。
白色的狼也毫不迟疑,刀刃轻轻右斜,割破了我的颈侧,鲜血流了出来。
我的颈后一阵发麻,但生死危机之间我的下体依然挺立,或者说它就是为了要在我心爱的人的体内留下我的种子而这样存在并且付诸行动的。
她想杀掉我。
这是当然的。
虽然我们一起笑,一起去游乐场,一起看星星,一起在龙门的深夜里吃火锅,一起在无限延展的维多利亚旷野上接吻,一起在乌萨斯厮杀战斗,一起在汐斯塔的音乐会场中狂欢,一起在夕的水墨画卷中拥抱——
但这和她现在想要杀了我并不冲突。
拉普兰德就是这样,无视规则,随心所欲。
我冲上去,抱住了她,她的刀也割开了我的颈项,鲜血不停地涌出来。
太好了。
这个距离,她没办法在我脱下裤子之前杀掉我。
但很显然我是不满足于仅仅只是作为一个在舰桥上脱下裤子的变态死去的。
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失温,但没关系,她没割开我的喉管,我还能说话。
“拉普兰德,我爱你。”
我拥住她的肩膀,深情地说。
“我也爱你。”拉普兰德笑了,用她那嘶哑的声音回答,她的嘴唇凑上我脖子上的伤口,舔舐、吸吮和饮用我的鲜血。
这代表她同意了。
脖子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这使我的下体愈发坚硬。血腥味弥漫开来,来不及落入她口中的鲜血滴在地上,给洁净的地砖染上鲜红。
不管了。
我双手按在拉普兰德的肩膀上,用力把她扑倒在地上,仅仅只是注意没有把她摔出脑震荡。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死了她也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受伤。与她相比我真是太脆弱了,但这代表我足够温柔。
我和她相拥倒在地上,我撑着在她的身上,她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然后用指甲刮出三道伤痕,指尖再在脖子处伤口那里蘸了蘸,放入口中。
她的薄唇周围全是血迹,口腔里也血红一片。这些都是我的血。
她的嘴里现在恐怕都是血腥味吧?
因疼痛钝化的神经中闪过这个念头,我的心激烈地跳动了一下,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
我的血是这个滋味吗?有点咸,很腥。
她的舌头熟练地和我纠缠着,牙齿毫无顾忌地咬破我的舌头,让我的口腔里也充斥腥咸。
“好疼。”我含糊不清地说。
双唇分离,牵起血液和唾液混杂的丝线,她又开始笑了。
“不许笑。”我难得强硬地说。
“不许活着。”她回敬我一句,指甲先划破我的衣物,再在我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深可见骨。
但我暂时不想看到我自己的骨头,所以没有低下头来看。
我忍着痛扒开她的衣服,白皙的躯体上密布源石结晶。我喘着粗气,没有余裕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尽管之前早已抚摸过——就用力扯下她的裹胸布。
两只硕大的柔软弹跳出来,即使它们不算硕大也并不柔软。白皙病态的肌肤上点缀着粉红的乳头,如果上面没有冰冷坚硬的源石结晶的话,恐怕就没有那么引人着迷了吧。
是的。
我轻轻抚过拉普兰德高耸的乳房,她一边笑着一边故意让脸红了起来,鼓励我更进一步。
她把头扭到一边,为了不让我看见她接下来将要露出的凶狠的眼神。指甲在地板上摩擦,发出类似刮擦黑板的尖利声音。
我低下头含住鲜红的乳尖,鲜血和刺痛也随着动作滴到她的身上,有些染红她的肌肤,有些在绕过几块源石结晶之后,在白皙的画布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我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眩晕,但我并不在意这些。褪下她的短裤,解下她的内裤,闭合的粉红色小穴是如此地吸引我的目光。
我俯下身,一边舔舐着她的身体一边褪下裤子,露出了自己已经硬到发烫的肉棒。
比对了一下尺寸,我觉得以拉普兰德的深度很难吞下我的全部。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拉普兰德也笑了,是嘲讽的笑。
我有些不满。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还在像一条狗一样用笑祈求原谅吗?
我的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拉普兰德的笑意就变得更灿烂了,她抓过我的手,拔掉了我大拇指上刚长好没多久的指甲。
好疼。
“好疼。”我咬着牙说。
“疼就对了。”拉普兰德笑着说。
我有些恼怒,下身一挺,触碰到了拉普兰德湿润的小穴。
当然,她也在兴奋。
“来吧。看看是我疼还是你疼。”她笑着道。
“那当然是你疼了!”我大叫道,肩膀上的疼痛,口腔内的疼痛,胸膛的疼痛,手指的疼痛,这些当然都算不了什么。
我用力突刺,顶开了她的门户,顶破了她的薄膜,小穴入口处流出我和她混杂的血。
她笑了。
我也笑了。
越疼,我们笑得越灿烂。
她的甬道内满是源石结晶,坚硬、锋利且不可蠕动。
下体处传来剧痛,但我无视了这种疼痛,开始快速地抽插。
孤独的狼遇到了另一个孤独的人。
规则总是那么讨厌,人生本就短暂,何必循规蹈矩。
虽然我们的心一直都在一起,但是我们的肉体也一直都在一起。
清醒的人总是觉得疯狂的人不可理喻,但如果这世界上没有疯狂的人,那“正常”这个词就显得毫无意义。
我就是这样的人。
鲜血从结合的部位溅射出来,混杂着少量的水液,拉普兰德难得发出了尖锐的娇鸣。
“嗯……嗯……”
“拉普兰德,拉普兰德……”我喃喃道,剧烈的快感让我高潮,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拉普兰德也达到了高潮,她的小穴一阵紧缩,源石结晶全部嵌进了我的肉棒里面,割断了大部分的海绵体。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部分永远留在了她的身体里,鲜血大量地从结合处涌出来。
“哈……哈……”我喘息着,趴在拉普兰德身上。
“嗯……哈……咳咳……”拉普兰德咳出血液,笑了。
我也笑了。
两个人躺在血泊里,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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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舔过我的牙龈,舌根上敏感的神经互相摩擦,唾液从嘴角流下,又被她轻松地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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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试轻轻进攻她的牙根,同时反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腰际抚摸。
拉普兰德的腰很敏感。我的指尖从她的腰侧轻轻掠过时,就察觉到她的身子一阵颤抖。
拉普兰德在下一刻回敬我的越界,她抱住我的头,轻轻咬破我的嘴唇,血腥味蔓延开来。
“呜……拉普兰德?”我说。
“这是惩罚。”拉普兰德纤细而有力的手臂绕过我的脖子,指尖在我的脊柱上轻轻跳舞。
只要她想,她能在一瞬间扭断我的脊柱,让我一瞬间瘫痪。
血腥味和毛骨悚然的危险感让我兴奋,我更用力地搂住她,舔着她的舌头。
拉普兰德也兴奋了起来。她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几乎是侵略式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在我的口腔内壁上刮动。
“呜……呜……”我发出抗议,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我被禁锢在她的手臂之间,挣扎着,但没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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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双唇就分离了,拉普兰德舔着嘴唇,咧开嘴,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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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断是不是会比较好?”可拉普兰德放开了我的脖子,低下头,端详着我的下身。
“不,不要。”我连忙摇头,退后两步,结束这场调情。
即使已经成为恋人,但我始终分不清哪些话是拉普兰德的真心,哪些是情人间的调笑。
我一度以为她不会伤害我,直到那天她一刀斩在我背上,我在病房里躺了整整一个月才下得了床。
当然,她不是个普通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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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哪天把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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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兰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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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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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兰德就是这样,无视规则,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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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兰德,我爱你。”
我拥住她的肩膀,深情地说。
“我也爱你。”拉普兰德笑了,用她那嘶哑的声音回答,她的嘴唇凑上我脖子上的伤口,舔舐、吸吮和饮用我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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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好疼。”我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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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拉普兰德,拉普兰德……”我喃喃道,剧烈的快感让我高潮,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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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喘息着,趴在拉普兰德身上。
“嗯……哈……咳咳……”拉普兰德咳出血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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